,将她拉过来后强势的将她固定在旁边,“你身体这么差,以后就应该多做些体育锻炼。”说着,他当即决定,“明天开始,我带你去健身。”
安锦歌一听他这么说,顾不得其它的转过头抗议,“不必,我还要上班呢,哪里有时间?”
看出了她根本是在找借口,他鄙夷的扫她一眼,“这也是工作之一。”
安锦歌皱眉,“司徒啸白你耍赖!”
“那也是为你好。”
“我才不用呢。”
“呵呵,你用。”
他又笑了,了解他如她,知道这是盛怒前兆。安锦歌有些懊恼,“你在侵犯我的自由。”
他连新闻都不看了,倾身向前,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唇,声音慢得似在引人犯罪,“我更想侵犯你。”
安锦歌滞住,脸颊腾地就红了。
“司徒啸白,你……”无视她的情绪,他像没事人一样又将视线调向电视,“我允许你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
安锦歌,“……”
片刻后,受不了眼前暧昧的她站起身,“不介意我参观一下这里吧。”
不等他回答,她就赶紧离开,然后开始沿着客厅转。
她曾经在外面窥视过,房间内的装修风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如今细细观察下才发现,无论是从家具到摆设都是价格不菲。
安锦歌也不用咋舌,因为这完全符合他的风格。
这时,她走到了客厅另一侧,是个拐角的地方,墙上挂着一副画框,用布蒙了起来。
她对画一类的东西很敏感,所以对它很有印象。那会就好奇这上面会画什么,依司徒啸白的实力和性格,能收藏在家里的画,一定是名中之贵!
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蒙在上面的画布掀开,毕竟,到人家里做客,这种行为是有此冒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将布掀开……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她的手已经扯到了布角,并且正一点点将布拉下……
“不要动!”
司徒啸白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出声制止她。
安锦歌一怔,这时才觉得尴尬和无措,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是……”
司徒啸白却连听都没有听,几步过去,将快要掉布的布重新蒙好。然后,站在那副画面前,久久都忘了转身。
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让她心底里十分别扭。
这时,司徒啸白转过身,看了看她,“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越过她身边。
可是,身后的人没人跟上来。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上安锦歌疑惑而又陌生的视线。
他微微滞了下,最后想要说些什么,可安锦歌已经拿起包走过来,径直走向了门口。
他的眉头倏尔紧皱,抬起头看向那幅画,目光变得复杂。
出来的时候,锦歌突然发现站在院子里的林斐彦。
对面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迎上他的视线,她同样一言不发,只是略有些僵硬的朝他点了下头,便直接走向司徒啸白的车子。
在身后跟出来的男人已经提早打开了车子,她看都没看,拉开车门坐进去。
司徒啸白在经过林斐彦的身边时,他突然说话:“司徒啸白,我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得犹如发自心底的誓言。
司徒啸白头微侧,唇边勾起冷笑,“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扭过头,他的表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