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华襄国的皇宫之中,皇宫之内,守护森严,怎么可能让几个歹徒那般轻易地便溜进去了,你说,这同云家那个云将军是不是有点关联?”
祁之恒听到这番话,在脑中想了想,可他怎么想脑筋都转不过来弯,云家世代忠良,云璟更是像秋察司那般忠于华襄帝,怎么可能就这么糊涂地将歹徒放进了宫里?想来想去,那些作案之人只有可能是本来就在宫中的。
神秘之人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笑道:“没有关联,也要把他说的有些关联。再者,华襄国肯定也怕这件事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被抖落出去,如果我们能够先下手为强,把责任全都推到华襄国那里,汉黎皇帝起兵,天下大乱,两国相争,必有一伤,而夏阳太子,只需坐收渔翁之利。”
祁之恒心里头仍旧有些将信将疑,“汉黎在华襄南部,如若起兵,必然冲着定州去,在定州镇守的定王,虽然身为华襄国前太子之子,心里头一直与华襄帝不对盘,可在他心里,江山始终是华氏的江山,他定然不会容许这件事情发生的,加上定州易守难攻,恐怕这渔翁之利恐怕我们收的不容易吧?”
神秘之人笑笑,不言一语,心中却早有打算。临走前,他拍了拍祁之恒的肩膀,“我这里还有一物,一旦汉黎国起兵,华襄国的军队定然会溃不成军,到时候,你再看看,这渔翁之利到底好不好收。”
半缘讲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挑眉道:“所以说,公主殿下,你现在还能多活一时。”
祁之盈起身,有些不可置信,“你说是太后娘娘出面救了本宫?”
半缘点点头,手中把玩着桌上的玉如意,看向祁之盈慢慢弯起的嘴角,话锋一转道:“不过,公主殿下现在也别急着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太后娘娘救得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一旦楚玉蕤那边和华和肃联手除去平王,你这个公主,也必然活不了多久。”
祁之盈被他一席话乱了心神,忙问道:“你想让本宫怎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