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使出全身力气松开了苏清萱的裙角,“姐姐你回去吧!俺一定会强大起来的,强大到能保护你,能保护咱们家,能保护俺想保护的一切的!”
苏清萱红着眼点了点,“姐姐等着那一天!”
说完,苏清萱再度深深的看了苏北一眼,然后松开了他的手一跃而起,慢慢的朝着苏长风飞舟所在的方向飞去……她没有再回头,怕苏北看到她的脸上的泪痕会舍不得她走,怕自己再看苏北一眼会舍不得留下他一个人
远去的苏清萱,长发飘飘,长裙飞舞,宛如九天玄女下凡,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苏北咬着嘴唇,默默的目送苏清萱远去,直到苏清萱消失在他视线尽头的那一刹那,他猛地嚎啕出声,“姐……不要丢下俺……”
大黄靠上去,默默的用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好了好了,蹭也蹭了,不伤心了。”
苏北搂着它,哭的越发伤心了。
司徒轰天看不下去了,冷哼了一声,“哭什么哭,咱北芦州的男儿,都是肩上能跑马、拳上能站人、鼻孔喝烈酒、流血不流泪的纯爷们真汉子,你再看看你,不过是暂时离家,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真是在脂粉堆儿里待得太久,骨子里的血性都被脂粉气给磨灭了!”
苏北不搭理他,哭得越发的大声了。
稚嫩少年特有的撕心裂肺哭声吵得司徒轰天脑子都要炸开了,上前就不耐烦的一记大嘴巴子摔在苏北的脸上,然后摁住他的脑袋转过来,望着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无边山脉,“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里是北芦,是你死我活、死道友不死贫道、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的北芦,你要还想再见到你干姐姐,就挺起胸膛,踏着尸山血海高歌猛进,如果百年后你还没死,你就有资格八抬大轿回去迎娶她,如果你死了,老夫就会将你的骨灰和一张写着烂泥扶不上墙的纸条送回青丘,你选择那一个?”
苏北楞……他没想果娶姐姐啊。
大黄:“嗷”。
司徒轰天:“痛痛痛,蠢狗快松口,不松口老夫今儿不拿你煲狗肉汤老夫就不是司徒轰天。”
大黄:“……老家伙你给本老爷听着,你再敢动狗娃一根手指头,本老爷不咬死你本老爷就不叫大黄!”
司徒轰天:“呔,蠢狗吃老夫一锤!”
大黄:“吃就吃,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