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刘禅相问,刘谌思索许久,认真道:
“他们可以继续为王,但是他们必须得离开我大汉,而且是在天下一统之后!”
刘谌话音未完,刘禅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迟疑道:
“谌儿之意是让他们去荒野羌地,那些地方环境太过恶劣,是否……”
就知道刘禅会有此一问,刘谌自信一笑,道:
“羌戎原野还是归我大汉较好,可能父亲忘了,西域尚有三十六国,还有个堪比大汉全盛时的疆域的大秦,这些肥沃之地足够了吧!”
听到刘谌这打算,刘禅难掩惊骇,连忙问道:
“吾儿志向不小,却是不知止向何处?”
刘谌诡秘一笑,吐出三个字:
“鼎天下!”
刘禅顿时感觉像见到平底惊雷一般,想到自己另外两个问题,连忙问道:
“魏贼有司马氏,吴国有孙氏当权,谌儿如何解决权臣干政之事?”
“施学天下,拔官考才,罢黜世爵,天下平等!”
“如何解决大将军专军之事?”
“五军十帅!”
“何解?”
当刘谌将自己的大致想法说出,饶是刘禅有心理准备,还是惊为天人,感觉刘谌便是千古一帝一样,连忙起身拉起刘谌就要下船。
“父亲,这是去往何处?”
刘谌十分疑惑,刘禅却是心里明亮,转身道:
“孤这就昭告天下,立谌儿你为皇帝,好尽早施行你那神治,振兴大汉!”
刘谌看着月色朦胧,便知是畅谈了一天,他可没有高兴过头,连忙将刘禅拉住。
“谌儿可是怕有阻碍,没事,为父为汝摄政,看看谁敢反抗!”
知道刘禅误解了他的意思,刘谌连忙将其稳定下来,道:
“父亲的苦心孩儿自然懂得,但是父亲不认为此时不合时宜吗?”
刘禅看了看那漆黑的夜,似有所悟道:
“喔,也对,那就明日,先去用膳!”
刘谌冷汗那个飘啊,连忙道:
“父亲,孩儿仓促上位,不仅要解决朝中的不稳,但是魏贼眼看就要进攻,此时大汉主少国疑,将士百姓不稳,何谈天下霸业?”
“那……”
刘禅经历了刚刚的冲动,此时冷静下来也觉得不太对,问道:
“那又当如何?”
“父亲以为孩儿去沓中****如何?”
刘谌突然话题一转,刘禅有些转不过弯来,迟疑道:
“莫不是谌儿打算充当监军,夺了大将军的军权?”
“……”
虽然无语,刘谌耐着性子道:
“父亲难道不觉得孩儿去立下不世功勋,比苦口说服朝中更有说服力?”
刘谌这样一说,刘禅想起手中的汉中战略分析,眼睛一亮,道:
“对呀,若是谌儿扭转乾坤,到时大义所至,何人敢反对?”
想到这里,刘禅又是一阵激动,正在此时,内侍来见刘禅,恭声道:
“陛下,晚膳已经准备完毕,吴妃请陛下同去用膳。”
刘禅心怀大畅,直接拉着刘谌道:
“今日孤心情舒畅,谌儿要陪孤大饮几杯,不醉不休!”
刘谌也是感觉拨开云雾见青天,笑到:
“哈哈,父皇之命,安敢不从?”
次日清晨,刘谌从别苑起身,看着窗外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