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啊,要婉转一点拒绝。
“知道的,他让我跟哥哥讨个名字。”李小狗扑灵扑灵的眼睛眨呀眨。
“啊?”
“陆哥哥不是觉得我该换个名字吗?”李小狗有些不解道。
“呃……所以是让我给你起个名字?”
“嗯!”李小狗笑着用力点头。
凌琳语塞,没有新华字典,臣妾做不到啊!
凌琳深呼一口气,正色道:“小小李,名字是关乎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是在给我负担。”
“啊……这……”李小狗突然变得有些局促。
“这样吧,我给你写封信,你给那个华衣公子送过去,接下来的事,我们以后再谈好吧。”凌琳摸摸李小狗的头。
“嗯。”李小狗的眼里又充满了希望。
凌琳站起身,重新对着那一堆求医的人,“这是我今天第五次拒绝你们了,我是不会帮你们看病的。我就不懂了,除了求我你们还有很多路可以走吧,我也开诊了七天,不是所有人都是你们说的又不识字,又不记得药方的,被我拒绝一次之后,你们怎么就不去试试其他的办法呢?”
“哪还有其他的办法啊!”一个畏畏缩缩的年轻妇人开了口。
“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就赖上我了?”凌琳有些恼火,“对,没错,我人好,善良,乐于助人,不但会帮你们治病,还能帮你们赚钱,但现在我不乐意了。”
“又不是免费治的,人员还有限,还把自己说那么高大。”有个长相很凶的中年妇人小声嘀咕,旁边的一个男子连忙拽了拽她。
“呵呵呵……”凌琳气乐了,“是了,这位婶婶,我可不高大了,这不是被你们求着求着,我都觉得自己特高大了呢!”
“原来这位婶婶是想我免费治啊!”凌琳绕着妇人转了一圈,“可是怎么办呢,我难得想高大一下不要钱的帮你治治,可是看你脸部发黑,四肢浮肿,绒毛粗大,怕是得了一个叫“更年期”的不治之症了,哎……真是可惜了我偶尔的善心了,救不了,救不了……”凌琳遗憾的摇摇头。
“什么!你说我得的是绝症?”妇人眼睛瞪得极大。
“是啊,你是不是经常冒虚汗,头晕,夜里睡觉睡不踏实,总想发脾气,做一点活就全身酸痛?”凌琳一脸同情的看着眉目粗犷的妇人。
“你……你怎么知道?”妇人惊恐道。
凌琳不说话,依旧同情的凝视着她。
“真、真的治不好?”妇人脸上有了一丝害怕。
同情的凝视着她。
“还有,我还能活多久?”害怕更甚。
“我不乐意告诉你。”凌琳恶趣味的一笑,走回柜台,手一摊,“郝老板,工钱。”
郝富放了三个铜元,巴巴的看着凌琳,“真,真要走啊?”
凌琳还给他一个,“多的就当是对我出色工作的奖励了!还有,我已经把怎么算账教给孙水了,你以后可以找他算。”
孙水不好意思的看了凌琳一眼,“陆先生……”这一声叫的真是多情,“您可不可以不走,我当店小二就好。”
“不可以,这里太吵,我要去隐居。”凌琳拒绝的决然,“你把纸笔递给我。”
“……诶。”孙水顺从的拿出了纸笔。
凌琳写完信,又讨要了个信封装好,塞进了李小狗怀里,“你亲自交给华衣公子哦,等他看完了再走!”
李小狗点点头。
“嗯,可以了,去吧。”凌琳也冲他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