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您觉得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活下来吗?”海德尔拉开了韩通文胸口的衣服,韩通文的胸口呈现不健康的暗红色,但是他知道这就是那碎裂的五脏六腑淤积的暗血。
“五脏六腑全部碎裂 ... ”康提脑袋脚下一软差点晕过去。
“他刚才不是还那么威猛,险些差了比尔斯吗?是不是还有救,拉斐尔你在看一看啊”
“所以我现在才疑惑,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这样的伤势在他落水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死了”拉斐尔也深深的佩服着这个年轻人,原本以为韩通文能够活下来是因为比尔斯故意放他一马,现在看来是他的误判,可是以这样的状态没有立马死去居然还能够使用出那惊艳了罗马和暗土的一刀。
“最后堪称惊艳的表现,应该是他令人惊叹的求生意识催发的吧,圣子殿下,还请恕我无能为力”
康提指了指门没有说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出去,非常的不礼貌,拉斐尔叹息一声并没有介意。拉斐尔知道他面前躺着的这个唐人是康提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的感受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也能知道康提的痛苦,换做是他的话可能表现的更加不理智。
“请容许我为您的朋友做最后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拉斐尔双手合拢,柔和的圣光笼罩着韩通文的身体,虽然这样非常耗费他的力量而且又起不到任何作用,可是最起码能够让康提的心理好受一点。神圣治愈之力的本质就是激发一个人的生命力,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生命力用神圣治愈的圣光化作养分,原本碎裂的肝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重组,胸口淤积的暗红色血液也开始散去。做完这一切拉斐尔松了一口气,这对他的消耗很大,尤其是在这种兵临城下的时候,理智上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是他还是做了,一是为了感谢韩通文愿意主动帮助教廷,其二对康提也算是一个安慰吧。在拉斐尔离开的时候康提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康提和韩通文的尸体独处了很久,从深夜一直道天色逐渐放亮,外面的战斗也愈发激烈,整个亚平宁城堡都会时不时的晃动,但是康提却不为所动,握着韩通文的手一夜无语,就是这么呆呆的坐着,只是通红的眼睛证明着他的悲伤。战斗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小,康提这才起身,毕竟他除了是韩通文的朋友之外,也是教廷圣子,在生死存亡的时刻即便在悲伤也要站在教廷所有人的背后,他代表的不止是教廷的神技,更是光明的信念,所有信者信仰上的支撑。
海德尔和拉斐尔两人也是非常繁忙,专门有一间屋子空余了出来防止伤员,满满一屋子足足有数百人。
“拉斐尔圣座,快,又有人撑不住了”一人喝道。
拉斐尔皱着眉头,伤亡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神圣治愈之力就算再厉害一个一个救下去也会有力竭的时候,他还需要留下力量去预防教廷高层受伤,毕竟那才是胜负的关键。
“将轻伤或者暂时能支撑一下的搬到隔壁,重伤留下来”拉斐尔喝道。
病房之中一阵忙碌,按照拉斐尔所说的分类之后才空出了很多地方。
“海德尔,我们法古塔尔山拉斐尔一脉背负这教廷神圣的治愈之力,受无数信徒的尊崇多年,现在就是出力的时候了,这些人全部交给你了”拉斐尔是一个非常慈善的人,无论是谁到法古塔尔山求医他都会出手相助,但是现在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老师,您 ... ”
“他们就都靠你,我需要积攒力量”拉斐尔心情压抑
“您是不好看接下来的大战吗?”海德尔问道。
“教廷典籍上记载了历次的圣战,最长的时候甚至打了两年教廷才艰难取胜,圣座天使折损四个!现在教皇陛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