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机械的拱拱手道“邓羌,见过冉都尉“
“邓羌不必如此,有你相助,一定能训练出一支让主公满意的骑兵”,搀扶起邓羌,拍着肩膀笑着道。
将二人互相介绍给对方,又在冉闵的带领下,细细观摩了一番骑兵训练进展,留下邓羌,带着剩余三人回到长子城。
直到张元远去,邓羌还有点晕晕乎乎,拉了下冉闵,努着嘴,看着张元的背影道:“那就是上党张太守”?
“邓羌你这是怎么了”?冉闵疑惑道,眼前这人,难道到现在了还不认识主公,可是主公怎么安排他做副将啊,再说以主公的识人之能,应该不会很差吧。
邓羌不为所动,依然目不转睛看着远去的身影,“那就是率领上党军杀得褚飞燕狂逃的张太守”。
这傻汉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啊,主公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奇葩啊,冉闵想到,伸手拍了拍邓羌“醒醒”!
见邓羌依然没有反应,冉闵无奈,苦笑着,独自忙去了。
走了不远,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嚎叫。
真是一朵奇葩!
回到长子城已经是傍晚时分,祖狄在郊外寻找了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段建立了马场,那边刚开始筹建,事情颇多急着忙去了,周仓继续着护卫大业,众人分道扬镳只剩下张元、樊梨花二人,在夕阳的余晖下,二人拉长的身影重重叠叠,交织在一起,颇为旖旎。
累了一天,张元想早早休息,明天早早还得锻炼身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准备脱衣睡觉。
忽然一双灵巧的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轻轻解开衣袍,惊得张元一个趔趄倒退了一步,“哦,好大好软”,张元舒服的差点叫出来,耳边也传来轻微急促的呼吸声,吹得张元身体都酥麻了。
“夫君”,轻声的呼唤,倏地将张元从美妙中拉了出来,现在还不确定梨花的态度,要是若怒了可没有好果子吃,心想到,立刻站直了身体。
“嗯嗯”,捏着嗓子道,“刚才没站稳,不小心跌倒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细语,“梨花给夫君更衣”。
“嗯“,张元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连十多天,周仓来报“长安特使来到”。
皇帝不过是董卓打的幌子,明眼人都知道圣旨是董卓下的,对于这送官职的事情,张元还是很高兴的,打发祖狄接过圣旨,展开一看,吆喝,平难中郎将,这不是张燕的官职么?董卓打的好算盘,让咋俩继续狗咬狗,张元很希望张燕出来和自己决战,但看那天仓皇逃跑的狼狈样,想必张燕没这个胆子再犯上党,董卓的一番算计看来白打了。
张元欣然接受了朝廷的封赏,立刻给属下武将大升官职,除了邓羌资历浅封为都尉,其余武将皆为校尉。一下子提拔为校尉,众将都喜不自胜,校尉官职虽没有大乱以前那样显赫,可也是一份荣耀。
上党的吏治也在贾逵有条不紊的组织下如火如荼进行着,大汉十三县,每个县的断头台上皆洒满了鲜血,是那样刺眼鲜红,不知有多少穷苦老百姓用生命、汗水才能堆砌成那一颗颗肮脏的发着铜臭、可恶的心?
一时之间,上党大地波浪涌动,百姓欢欣鼓舞,奔走相告,贪官污吏,四处躲藏,如过街老鼠,也有不甘心者,联络太行贼寇,只是毫无音讯,众人也已明白这上党已然是张元的天下,再如何蹦跶也无济于事,只能乖乖的引颈就戮,上党是张元万丈高楼的起点,励志要打造成如磐石般一样坚硬,不容一点瑕疵。
一晃而过,皑皑白雪覆盖了上党大地,到处银装素裹,万里河山一片沉寂,如盛开的梨花散发着别有的问道。初平二年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