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一怔,回过头来看向李承乾,莞尔一笑。
“他本身就是个纯粹的军人,对于这样的人,咱们需要敬佩,因为你我都做不到这般。至于其他,人与人交往分为太多种,如这般点头之交,谁知道下次相遇又在何时?”
刘逸倒是不在乎,来到大唐,不一定是个英雄就要结识一番吧,薛万彻确实是一等猛将,可是自己身边这样的人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薛万彻不是傻子,只是每个人的立场和性格不同罢了。
“你真如此作想?那当初为何会将房子低价出售于他?”
李承乾疑惑,继续追问。
“人做事情,总是会有一时兴起的时候,况且,他也是阴山一战的将领,卫公又带了话,事情又是小事,举手之劳,何不为之?再说,刻意施恩便已非君子所为,你还要我挟恩图报不成?”
这话说得一本正经,没一点毛病,只是李承乾被噎得使劲咳嗽,直到刘逸差点变脸暴走,才摆手拍胸的说道。
“一时兴起我信,只是逸子,你我刚刚铅块骰子欺骗了一大群人,你说自己是君子,我怎么觉得这话....”
这就怒了,这叫善意的谎言知道不!这得需要多么高尚的节操才能做出这样的伟大壮举,你个凡人懂个啥?
本来还想与李承乾说说海事的,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背着手往自己家里走,马车也不坐,好久没这样逛街了,既然决定了要多运动,那这样轻慢的缓步,其实最是适合的,只是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没多少的路途,走到家里的时候,脚都沾不了地了。
陆瑶兮抱着刘逸得脚给他挑血泡,沾上烈酒和食盐之后,刘逸就有一种****沾染风油精的难过,叫得丝毫没有形象。
“早让你别去了,长一辈的公主驸马没有好相与的吧,心里不痛快跟自己脚丫子撒什么气!”
到底是朝夕相处的,李丽质一看刘逸的样子,就猜到他今日在宴席上不会舒服到那里去,否则以他那没事就躺太师椅的性子,会走这么远的路?
“事情不是办妥了嘛,就是好久没走路了,想活动一下,谁知道这脚底板不争气啊。”
憋着不叫了,嘴里丝丝得抽凉气。
“继续编,太子哥哥那里也是如此说的吧?”
蹲下来轻轻得给刘逸脚底的伤口上吹起,又把陆瑶兮才放下的他脚抱在怀里,可不敢沾地了,会很疼的。
“这次便依了你,下次不许再去,不就是一个郡公嘛,有什么了不起,这朝堂的诸公那个对夫君不是客客气气的!”
这就赌气了,刘逸扯着嘴角笑着答应。
“嗯,这样子吹吹果然舒服多了,夫人就是厉害。”
陆瑶兮在一旁听得白眼,两人当自己透明了,挑完最后一个,扔下刘逸的脚,拍拍手。
“你们夫妻好好恩爱,我找雨彤去。”
傲娇得转身,看得刘逸掉了下巴,这陆瑶兮又吃啥药了?回过神来,沾到地面的脚疼得钻心,忙举起来,心里作用似的隔着老远吹气,眼泪都差点整下来了。
“扑哧,瑶兮姐姐这是吃味了叻,夫君,丽质还不到年岁,芸烟姐姐又有孕在身,瑶兮姐姐和雨彤姐姐都是与夫君最初相识的,又在府中呆了好几个年岁了,夫君是否也该考虑将两人纳入妾室了?”
一席话说完刘逸脚疼都忘记了,瞪大了眼,这话题扯得有点远了吧,自己一直将她们当作自己亲人来看待的,怎么一下子说到娶她们了?还一下两个?再说,主动给自己夫君纳妾,这绝对是个大坑,不能上当!
“丽质,你没发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