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要挟高建武好好保护他的小妾,拿什么要挟泉盖苏文!”
不愧是长孙冲,话语已经猜出了大半,半年的相处,他们与刘逸早已经混得如同兄弟,家里除了后宅稍微避讳一点,其他那个地方没受他们的祸害?才回到学院,府里的麻将已经丢了十副了,都是他们的杰作,当然,能偷能拿的,也只是护院们用木头雕刻得,琉璃的都在后宅,他们还拿不到。
“那你去嘛?”
手激动得颤抖,他们可不属于鹰扬的编制,鹰扬目前只有五百军士,程处默都不在其中。
“去!干嘛不去!学了大半年,不去战场,难道烂在手里!崇义,你看着,鹰扬要如同他名字一般崛起了,华胥书院也要崛起了,高丽归来,谁也不敢再小瞧华胥侯,小瞧华胥书院,刘逸以前说,他要让长安城里的勋贵往他手里砸钱来抢着进入华胥书院,文者,此次朝堂抡才大典,书院学子必然大放异彩,武者,高丽之行,鹰扬必然震惊天下!”
长孙冲并非夸大其辞,鹰扬军他们一直就在一起修习,自然知道,文院里,三十岁的马周本就是大才,如今又得书院指点,如何不一飞冲天?马周和薛仁贵,就是刘逸给世人展现华胥书院的旗帜,有他们存在,谁敢说华胥书院只是玩闹之所?
“可是表哥,家里会允许我们去吗?”
李崇义兄弟虽然也脸色通红,可是一想到这里,又有些担心。
“为何不让?大唐的功勋,谁不是拿命争来的!崇义,你还好,崇真,你是二子,就如同刘逸所说,不拿命去战场一搏,就是当猪养的存在!话虽难听,却是事实!”
李崇真拳头一握,转头对着李崇义。
“大哥!表哥说得不错,尽管我知道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是希望去战场一搏!我也是百战之将河间郡王之子,我不愿当猪!以前是没办法,如今有这机会,无论如何,我会说通父亲!”
一抱拳,身已经转身离去,牵过马匹,跃身而起,跨马而去。
这样的事情不是只有李崇真一人,这里大都是家里的二子,三子的存在,往日里当猪,可是在学院呆了半年,谁愿意再出去当猪?就如同刘逸所说,要当纨绔,也要有该有的资本!当你手握功勋,威武街头,折扇微微煽动,给青楼里的姑娘讲述战场雄风,受人崇拜的眼神,轻轻挑起青倌人的下巴,问道,姑娘,我战场雄风万里,你可愿意领教?这该是多么骚气!
纨绔们不关五百军士的事情,也不观程处默的事,脚下跑得飞快,向大操场而去,文院里同样听见了,早已沸腾,才要站起,李纲已经睁大眼睛瞪着着急得学子们。
“想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文士的镇定之气!”
手放下书册,缓步走到窗边,这里地势高,自然可以看见下方的一切,刘逸一身铠甲,面向石碑站立,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
“去吧,此乃华胥武院鹰扬之始,咱们虽为文院,却该为他们煮酒相送!以期荣耀而归!”
话语才落,教室内已经炸锅了,轰闹着向外奔去,才到操场,五百军士已经整齐的排列着,望着那个背对着他们的身影,一片热血与激动,他们是以前军伍里的渣渣,可是刘逸从前就对他们说过,好好学,好好练!聚将鼓响彻书院之时,便是你们证明自己的时候!而现在,已沉闷响起!
最后的鼓点落下,镇上的府兵也已经整装而来,同样立于书院操场之上,刘逸转过身来,看着下方整齐排列的大唐儿郎,呼吸粗重,却再无其他之声!
“制曰.....”
童彻稍显尖锐却大声得念出皇帝的圣旨,再交由刘逸手中,刘逸双手捧着,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