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仁远连忙恭谨地说道“臣弟和臣弟父王所做所为只为我大明,都是为臣子的本分,不敢劳皇兄赏赐。还请皇兄留着这些赏赐赏给另外我大明有功之臣。”
崇祯满意地点点头,刚才只是试探下周仁远,见周仁远态度恭敬,心里的怀疑这次才真正散去。作为帝王,对待臣子该捧的时候捧,该打压的时候也要打压,就算是自己最信任的堂弟也不例外。当即笑道“四弟居功不自傲,朕很是满意。听说你今天醉酒了?朕很好奇,四弟你这样的思虑周密之人也会有失态的时候?”
周仁远尴尬地说道“臣弟,臣弟一时贪杯!”
“贪杯?不会吧!说别人贪杯朕相信,可是要说你贪杯,朕可不信。”崇祯戏谑道。
“这—这--”周仁远想了想,难为情道“是臣弟在喝酒时得知一心仪女子尚存人世,心里高兴便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
“喔--?四弟已有心仪女子?怎么又得知尚存人世?快快于朕说来!”崇祯开始八卦起来。
周仁远不得不向崇祯叙述了和王婉婷相识的经过,怎么遇到王婉婷,怎么救人受伤。然后离开清远留下定情信物,最后又怎么以为王婉婷身死清远,自己悲痛欲绝云云。
崇祯静静地听完周仁远的叙说,唏嘘着问道“你说的王小姐可是殉国的清远县令的千金?”
“正是!”周仁远点头答道。
崇祯一拍桌子,兴奋地叫道“哎呀!真是双喜临门。你父王正好有份折子请封王县令后嗣,没想到竟然还是四弟的红颜佳人。朕正要封这王小姐为清远县主呢。真是太巧了!哈哈--”
其实崇祯也抱有别样心思,现在周仁远早有心仪之人,自己的女儿长平也该知难而退,定下心来了吧。
后宫坤宁宫里,周皇后正在安排晚宴,今天皇帝再次宴请永明王,她又开心又有隐忧。开心的是上次的皇家晚宴她还记得,这个堂弟很会调节气氛,宫里的其他几位贵妃都交口称赞,其他贵妃得知永明王又要来了,早就打扮好了来到了自己的坤宁宫,这不还把上次未出席的自己的皇嫂慈安皇后张嫣给说动请来了。忧的是田贵妃身体染病在身,不能前来,据太医说病的很重,自己也曾多次探望与她,药石总是不见效。还有就是长平今天见到四弟,不会有什么举动吧。
想到此处,她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长平手里拿着个杯子不停地转着,不知道她此时在想着什么。
而两个年纪稍长的王子朱慈炯和朱慈焕正缠着太子朱慈烺,一遍又一边地说“太子哥哥,你说海上的日出真有那么好看?还有你说那大海正的那么大,看不到边?那福州街头真有那么多番人,长的千奇百怪的?”
朱慈烺自从回宫后就像弟弟们炫耀此行见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这两个弟弟没事就跑来问他这些新奇的事情,朱慈烺都快被他们问烦了,说道“你们不相信等下去问四叔去?他知道的东西比我多得多。”
正巧崇祯和周仁远来到坤宁宫,崇祯现在心情不错,笑道“怎么王儿们,有什么要问你四叔啊?”
朱慈炯和朱慈焕一见他们,也顾不上礼数,一人拉着周仁远的一只手道“四叔,你告诉我们,世上真有这么多皮肤颜色不一样的人吗?太子哥哥说他看见了白颜色,黑颜色的,真的假的?”
周仁远笑道“当然是真的,那非洲还有皮肤黑的晚上都看不见的人呢!”
“哇---还有这么黑的人啊?那晚上岂不是要点上蜡烛才能看的见?”朱慈炯和朱慈焕天真地说道。
崇祯和众嫔妃笑的东倒西歪,“哎哟喂—我的肚子笑的都疼,这四弟一来就骗人。”袁贵妃捂着肚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