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朱慈烺身边,慈祥地看了看他,点头道“太子瘦了,不过精神不错,身体好像还比以前强壮了许多。”
朱慈烺眼睛一红,感动道“有劳父皇牵挂!孩儿此行收获良多,这要感谢四叔的教诲!”
崇祯哈哈一笑“你此行能有所收获,朕心里便满意了,你四叔的功劳朕会记在心上。快去见见你母后,你母后自从你走后整日里念叨,快去吧。”
朱慈烺对着崇祯叩了个头,又习惯性地对周仁远施了个礼,周仁远连忙一把扶住朱慈烺,轻声说道“这是在宫里!”
朱慈烺一愣,然后看了看崇祯,好像自己的父皇并没有恼怒,便飞快地朝后宫奔去。
朱慈烺一离去,崇祯笑着对周仁远说道“太子好像对永明王甚是恭敬!”
周仁远捏把汗,连忙说道“太子仁孝,臣弟不敢托大。”
崇祯挥下袖子,“四弟不必谦虚,朕早就说过你是太子的长辈,让太子以师礼敬你。不过在朝廷众臣面前不可失了礼数。”
“臣弟不敢!”周仁远说道。
“朕知道四弟你是个有分寸的人。”崇祯不以为意说道,“说说看吧,此次南下,成果如何?”
“回禀皇兄,此行臣弟不负皇兄所托,郑芝龙答应每年贡献六十万两白银给朝廷,今年的银两已经押运到了京城交接给了户部。”周仁远回道。
“什么?每年六十万两?今年的银两已经给户部了?”崇祯惊讶地合不拢嘴,“朕,朕没听错吧?”
“臣弟所言非虚,不久户部便会告知皇兄。”周仁远点头道。
“哈—哈哈!”崇祯有些失态地笑着,半响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当即说道“四弟,你劳苦功高,说吧要什么赏赐?”
周仁远躬身道“臣弟为我大明出点微薄之力,理所应当,不敢要皇兄任何赏赐,况且这都是太子的功劳,臣弟不敢居功!”
“诶?自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朕知道你是怕朝廷大臣说你干政,怕朕难办。明面上的赏赐当然不行,不过这暗地里的么,你懂的!”崇祯笑道。
“这--”周仁远思索片刻道“那臣弟请皇兄封个爵位给郑芝龙,再说郑芝龙的长子郑成功此次亲自押运银两随臣弟进京,也算对朝廷有心。”
“哦?你说那郑芝龙的长子此次也压银来京了?”崇祯问道。
“正是!郑成功现在就在殿外等候觐见!”周仁远答道。
崇祯思虑片刻,“好吧,宣郑成功进来见朕!”
“宣郑成功觐见!”门外的太监高呼道。
郑成功胆战心惊地进入乾清宫,这是他第一次要见大明天子,心里不免慌张。
他一进门,看到周仁远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不觉大定。跪在地上朗声道“微臣福建水师参将郑成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将军免礼!”崇祯坐在龙椅上说道。
崇祯看到起身后的郑成功年纪不大,脸色微黑但英气勃勃,心里不觉有了几分好感。“郑将军,此行辛苦了!”
“臣不敢说辛苦,臣父有分奏表呈上,还请皇上御览!”郑成功说着从怀里掏出郑芝龙的请罪表。
崇祯接过奏表,一边读一边点头,里面都是郑芝龙表达自己对大明的忠心云云,又说自己不该私开海禁,但是沿海贸易不禁,很难杜绝,堵不如疏,索性用朝廷的名义加以管理。自己愿意每年献给朝廷贸易赋税的三成,以作为一个大明臣子的义务云云。
崇祯放下奏表,说道“郑成功上前听封,福建水师总兵郑芝龙忠于大明,心系朝廷。为朝廷守护海疆,劳苦功高,特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