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宁朝其望去,一身枯槁,着实吓人。
这旁门左道之术修习不难,其威力更是不弱于正统天府正神法派之术,故而左道之术亦有不少人修习,却因诸多左道之术所须代价颇高,非正统天府正神法派之术,故而将旁门左道之术统一归于邪道。
如符咒门派为例,大致可分十一门派,天师派、茅山派、闾山派、五雷派、鬼山派、吕山派、铁山派、凤阳派、阴山派、巫山派、白衣教,其余末枝不再提及。而那凤阳派及阴山派之符咒最为霸道狠毒,故而少之又少。而那白衣教究其根源亦是外传宗教,本为波斯人摩尼所创,唐武则天时传入中土。因教义崇尚光明,又称明教。分支众多,一不再述。
恰在此时,丁明虎猛地一睁眼,道:“正是那歌谣!”
“说来瞧瞧。”玄渊道。
丁明虎点头,随即讲述道:“我曾听闻一事件,当时正值国民时期,这金陵曾一度有许不少小孩背着块石板,而那石板上写着诡异歌词,‘石叫石和尚,自叫自承当,快快回家转,自己背石板......你造中山墓,与我不相干,一叫你魂去,再叫你去当’。”
玄渊猛一转首:“可是那摄魂妖术?”
“正是!道长也曾听闻此事件?”
“如此说来,今日可是挖出个大窟窿。”玄渊嘻嘻笑道,随后转向阵眼,也不知其究竟在瞅何物。
“摄魂妖术?还请丁先生细说一番。”
“这金陵在当时盛传有妖术出没,分针摄魂,目标皆为小孩。诸多学校停课,商旅裹足,家家闭户,柴米油盐,无人挑卖,几十万市民坐而待死而已。虽说此传说不乏有以讹传讹的成分在,当时国民政府更是一度将之归于地下反动派造谣,但此事件并非空穴来风,相传为建那中山陵,需要千余名阴兵把守。于是乎大街小巷人人自危,一度波及到周边地区。”
李煦宁合着那乐调轻声哼唱:“石叫石和尚,自叫自承当,快快回家转,自己背石板.......你造中山墓,与我不相干,一叫你魂去,再叫你去当......”
“如此说来,那摄魂妖术事件与这白衣教怕是颇有渊源,甚至......”
“哈哈......”那为首白衣人虽在二神将大开大合攻击之下艰难躲闪,听得如此仍旧狂笑道:“正是如此,我白衣教永昌!呃......”狂笑未止,却又遭一重击,险些被那持剑神将拦腰而斩,破出一道大口。
连忙施禁血咒,喝道:“日出东方乍赤黄南斗主疮北斗主血,一唾断血,再唾愈疮,青衣怒士,却血千里急急如律令。”
玄渊嗤笑道:“瞧你这副模样,便是你白衣教真借此兴了那也与你毫无瓜葛,老头可放不得水。”
那为首白衣人连掏几枚丹色药丸塞进嘴里,同时连取三穴,腰间豁口竟渐渐减小,复而道:“待你这疯癫道士能逃出此地再谈此有的没的。”
“老头不劳你这半废人操心,你白衣教那手段怎还不出来,老头可是等得许久了。那句话怎么唱来着,想我想的泪水流啊流。”玄渊抬手挤挤双目,作怪道,活脱脱一老顽童。
“桀桀......”一声阴笑荡起,阴风交错,自其内显出一个人影,众人定睛瞧去,只见那“人”隐藏于阴气之内,依稀可见其白衣乌帽,面容不清,便是使得神通术法亦是瞧不真切,显然道行不俗。
“本座应呼而来,可是吾白衣教众?”
“正主可算冒出来了。”玄渊嬉笑道:“敢自称本座,你这鬼仙倒是胆子颇肥。你那白衣教众可快赔光了,那不就是。”玄渊朝白衣教二人处努努嘴,再而瞅瞅那天狱。
“哼!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