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云端,岂是我这等小人物能攀的上的?”
胡远山闻言后不禁释然,而后他神情尴尬,支支吾吾说道:“宋老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胡大哥请说。”
胡远山不好意思道:“一会儿我说的话,宋老弟你可千万不要拆穿啊。”
宋逸安听得云里雾里,可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正在这时,胡远山的妻子刘淑芬提着两壶酒回来了。
女子坐下来,宋逸安接过酒壶给胡远山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聊起了家常:“胡大哥千里迢迢的从东北而来,想来这位要拜访的故人不一般呢!”
胡远山喝掉酒,抹了一下嘴,故作神秘道:“虽然老哥与宋老弟初次见面,可老哥觉得你值得深交。所以老哥跟你说我那位故人是谁,你可不要惊讶,也不要胡乱去说。”
“哦?”宋逸安有了兴趣,凑近胡远山,“那小子多谢胡大哥信任。”
胡远山又喝了一杯酒后,才慢慢说道:“老哥要拜访的人,正是宋家前任宗主,宋龙鸣!”
宋逸安故作吃惊状,“胡大哥竟然认识那等高人?!”
一旁的刘淑芬笑着不语。
胡远山很享受这种感觉,又喝了一杯酒,接下来就是跟宋逸安一顿吹嘘。
两壶酒很快见底,其实一大半都是胡远山喝的。
胡远山有些微醉,踉跄起身,抱歉道:“宋老弟先喝着,老哥先去放个水。”
宋逸安想起身扶前者,被胡远山推掉,摆摆手示意不用。
胡远山走后,一直话不多的刘淑芬才满脸歉意,道:“让宋公子见笑了。”
宋逸安摆摆手,真诚说道:“我在家很少见到像胡大哥这样豪爽之人,没有什么见笑之处。”
刘淑芬苦笑摇摇头,又说道:“奴家说的不是这个,我家男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喜好吹牛,那大名鼎鼎的宋龙鸣怎么会是他的故人?”
宋逸安眉毛一挑,其实他很想说他不觉得宋龙鸣有什么可以称作大名鼎鼎的地方。
刘淑芬又说道:“宋公子,奴家想请您之后不管我家男人说了什么,公子您都要装作认同他。虽然这个有些难为公子,可奴家……”
她话还没说完,宋逸安就起身莫名对女子作了一辑。
他和熙笑道:“大嫂尽管放心。”
胡远山回来后果然又是一番天南地北的吹嘘。
刘淑芬照样笑而不语,眼神温柔的看着胡远山。
宋逸安心生感触,这样的江湖没有云山尽和木真青那样的惊天动地,但是他却很喜欢。
他不由想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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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若水自从上次在柳玉枝府上回来,就跟很怕再见到宋逸安一样,在山庄里躲了起来。
这一躲不要紧,宋逸安的束发礼错过了不说,当天宋家年轻宗主的丰神之姿也是没能见到。
直到在今日那种情绪慢慢平稳,她去山庄后才被告知那个可恶的宋无赖已经不在山庄了。
告诉她的人是个老道士,不算生人,正是青木道人。
道号青木的老人自从被宋逸安意外看中,在宋家成为客卿后,就过上了无忧无虑的日子。可直到前几日那位年轻宗主突然宣布封炉,这不禁让老道心凉了一大半,大呼你宋飞剑这是造什么孽?!然而这青木老道也深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觉着至少也可以熬到自己寿终正寝吧。就在两天前,那位年轻宗主突然找上他拜托他照顾一个人,老道也不清楚为何宋逸安会找上自己,但还好说是照顾,其实就是教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