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得了相思病,再也了有复国心念,天天盼着那公子前来接她……谁知公主痴傻地交出且末国印,那公子,从此消失...”
侍卫还在傻呆呆,自言自语。
似是受到这幻觉干扰缘故,他的话,总是断断续续,不够连贯。
但连河,还是猜出了个大概来。
又是一个花花公子,与痴情女子的狗血/爱情故事。
遂不想再听下去。
这时,嗅到空中传来淡淡清香,周围幻境也渐告破。
卢金生等人脸上,露出笑意,侍卫也闭口,不再说话。
夜色已深,众人都在休息,只留下几个轮流值守,楚跃就是其中之一。
忽然,马车方向飘出淡淡的粉红雾气,不少熟睡的人,甚至包括楚跃、连河,都渐渐倒下身子。
连河刚要倒下时,意识到不对,要起身,就听得楚跃传音:“静观其变!”
于是,装作中毒倒下。
良久后,一阵古怪声音传来。
连河用神识去看,那马车竟从内打开,而外面还是被大锁,牢牢锁着。
一个一身红衣,面带幂罗的窈窕女子。
看看四周,施展一种奇怪轻功,飞跃并不高的鸣沙山,一路往右而去。
眼见着她身影消失,楚跃陡然起身,追了上去。
连河二话不说,遂也跟上。
两人踏剑虚空,远远跟着红衣女子,只见她越过一条古道时,还随手掳走了,停歇商队中的两名年轻女子。
商队中,即刻有两人追出,却终无功而返。
可见红衣女子施展的轻功之绝妙,半个多时辰后,她终于来得一巨大峡谷,在一侧的岩峰上站定,警惕的看看四周,然后向两个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女子,吹出一口气。
自己摆出一种奇艺造型,五指伸开,直接插入两女子的天灵盖。
连河方要动作,却被楚跃阻拦:“她肯定还有后面动作,不急!”
不知这且末公主,修炼的是何等残忍功法。
两个女子,很快就变成一堆白骨。
红衣女子这才满意地看看那堆白骨,露出低低笑声。
她的笑声,在这寂静的沙漠之夜,很是渗人,令人毛骨悚然。
“咯咯咯...想不到看起来柔美大方,善心仁慈的且末公主,在背后,居然这般歹毒,残忍?竟要以女子来练邪功,可是被那中原来的,北齐楼兰王高长恭,给骗了身心,恨毒了这世上的男子?”
一个声音,自虚空中传出。
连河两人虽距离颇远,却也不敢大意,忙在身上拍了一道隐身符,静观其变。
“何方鼠辈,可否光明正大出来?”
且末公主的话语,听起来并不利索,腔调还有些怪怪的。
“小娘子,你一凡俗之人,说话竟这般胆大...嗯...胆子也不小。”说话间,一个妖异的红衣男子,已显露出身影来,漫步走到且末公主面前,盯着她。
“既是恨毒了这天下的男子,为何要对这两位无辜的姐妹下手呢?”
红衣妖异男子的说话很怪,他明明为男子,却摆出一副女子姿态。
“你这妖人!”且末公主怒视红衣妖异男子,“休得蛊惑于我,我是不会加入你们血衣教的!”
“血衣教?”连河和楚跃对视一眼,心中都一愣。
纳闷这血衣教什么来头,怎从未听说过?
“这天竺荒漠,除了我们血衣教为天下悲情女子伸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