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确实明河身上的龙血唤醒这赑屃,沾下这层因果。如今既接手明河肉身,这因果也该接下。
遂道:“既是前辈吩咐,小子莫敢不从,只是听闻方才冲和掌教言及前辈奉原始大道君之命,镇压于此,又如何脱得真身,岂不是违了大道君法旨?降下天罚?”
“妙极,妙极,你这小子虽修行日浅,却心思缜密,考虑周全。”小龟昂着头,半身直立,两只前腿拍在一起,笑嘻嘻道,“这些...不用忧虑,本大王自有安排,保证不违天尊法旨。”
说到这里,它顿了一下,继续道:“说起来,本大王也有万余年未得天尊法音,不知是何道理?”
“既如此,小子连河,就此领命。”连河虽不明白赑屃最后所言,但也施礼应下它的要求。
“爽快!”赑屃说着化作一道乌金之光,直落连河肩头。
“前辈,我这就要回修行道观,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连河瞄了眼肩上小龟,恭敬问话。
“没有没有,一道回吧。”
“前辈——”
连河方要开口再说话,却被赑屃打断:“以后莫前辈前辈叫,太生分...叫我老龟,老赑都可,随你,还有你也莫怕别人能看到我,我想让谁看到谁就能看到,我要不想,还真没人能看到本大王。”
“老毕?”连河听老龟这么说,不由想起原来世界之事,有些忍俊不禁。
而后道:“也罢,既是在这鼋龟山相遇,以后小子就大胆称你老鼋,可好?”
“使得,使得!”大概是这赑屃真是静极思动,急着想要离开奉命镇压之地,对连河提议,开口就应。
一人一龟,遂达成协议。
连河心觉无事,整整衣冠,看看四周,连那柴火也不要了,摸着天黑,径自下山,往玄真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