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可能继续如此生活下去,给你两个选择。”中年男子毋庸置疑的说道。
青年没有回话,静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
“首先,你伤已好,可以自行离去,我会给你一艘小船,从此你与我好望镇再无任何瓜葛。但是你要考虑一下这种存活的可能,再者就是你沿袭浩叔的位置,一辈子留在这里看守祖祠,可以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青年认真的听着,虽然早知道自己会被赶走,听闻他亲口说出来心中不觉有另一番感觉。
“这件事你有些为难也正常,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下。”
中年男子说完便低下头继续审阅着文件,再次忘记了眼前的青年的存在。
青年表情不变的飞快思量起来,内心中各种感觉一下袭上心头片刻间又消失开来。
“我留下来吧。”一炷香的时间,中年男子再次回头,青年淡笑的说道。
“这就对了,明智人就应该这样选择,你回去准备一下。”中年男子的语气带着丝丝赞赏,便不再和青年多语,挥手将青年青年遣退。
而青年轻轻的关上大门,表情平静的看向在大殿外缓缓踱着的女子。
“普通人永远都是普通人。”中年男子嘴角一丝戏谑的自语了一声,下一刻此人即从自己的思维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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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望镇中北部正对着望街正北处,一处五米来高的黑色碎石泥土堆成的围墙,围墙的两侧延伸十几米左右的距离正好和两侧的房屋连成一片。
围墙的前方是一座小门,只是这座木门处于全掩的状态,锈蚀的门锁,遍布杂草的小径向着无尽远处的北山蔓延,而这也是北山山门。
此时这座围墙的前方,一对青年踏雪而行,漫过小腿的深雪踩在脚下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雪已经想到身后,此时有些寸步难行了。
青年依旧是一身灰色的粗布大衣,外面披着蓑衣,积上了不少雪,右肩上搭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灰色的包袱。
青年身旁矮一些同样一身蓑衣少女并肩而行。
而青年左手少有的紧握着她在茫茫雪地上翼翼而行,一个不小心间两人同时陷入了一片深坑之中,将身上的雪掸赶紧,倒也没有留下什么。
走到北门的青年徐徐的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这漫天的飞雪,苍茫的白意已经将周围的一切淹没,只能根据突出的形状大致判断出原先这里是一道山道。
身旁的女孩平静的望着这一切,此行上山对青年无疑颇有难度,他从没有上过这座山,只能在山下依稀看到半山腰上有一个庙堂,但现实的距离绝不是这般。
片刻之间青年心意已决,便毅然转身。“你就送在这里吧,我循着山路应该能够到达祖祠。”青年满脸自信看着前方雪道。
“你以为你真能上去,说不定走不了多长时间就从此消失了吧,你的半条命可是我救的,你欠我的实在太多。”女孩嘴角一丝嘲笑的说道。
“那你上去了怎么下来。”青年望着她,心中少有的有了一些怅惘的感觉。
她没有说话,看向前方的眼神带着一丝决然。
苍茫的天际下,山林中到处都是雪掩盖的深坑悬崖,各种藤状植物交叉缠绕,饶是覆盖上一层层白雪,却是带着浓厚的遒劲之意,山道两边的悬崖依旧是笔直的竖立在那,或许是因为无尽的高耸与垂直的彻底,黑色的陡崖山却是不挂一丝雪迹。
这条山间小道不见前途,狭窄处仅能容得下一人通过,她已经走在了青年前方。
她以往多次随着师父到北山、南山上采药,而这也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