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高价租了间铺子,这会儿又不够钱入货,想着二弟家里人多,肯定手里银钱紧张,遂搬了两袋子米给张达送去。
至张达租房处,张然本想着将米放在厨房处即离开,没成想听到张达的妾氏在争抢一玉齋,张然想着张达也是妙人,手里银钱紧缺,也舍不得家里的妻妾受贫,立在厨房内听了一会儿。谁知,越听张然的脸越黑。
张然手里的米还未放下,就听见孔氏将俩人喝住,道:“这是老夫人给夫君买铺子的饰物,你们什么时候偷拿了支的。”
周氏听了孔氏的话,忙一边哭泣一边嚷道:“大姐,这是相公赏我的,蓝妹妹给着颜好,想拿她手上的发簪与我换。我一个无子女的,就靠着这些过日子了,怎会与她换。她见齋起偷心思,我看到了她还与我争抢。”周氏说完,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就有点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蓝氏听着周氏的话,忙哼了声道:“大姐,你为人最公道,我是什么人你又怎会不知,这个玉齋虽是老夫人一饰物箱子的珠宝中陈色较上陈的,但相公向来疼我,他那里还有,我又怎会偷拿你的,我等相公赏我不比偷你的好。这个夫君前几天赏我的,就当我孝敬姐姐了。”
张然听了张达俩个妾的话语,心里都不好了。张达这次租铺子,用钱连眼都不眨,原来是得了老夫人自个儿藏的棺材本。张然这会儿,心里除了失望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难怪当初一家子人穷得卖妾也是只卖张然的,老夫人是连提都没有提张达的。
李诸及邓氏听到这里,心里都叹了口气。他们俩对老人的偏心,是深受其害,深有感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