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荣师傅听到秦俏俏的话,一脸恍然地看了眼梅堇,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地道:“我,怎么,不行吗?”
秦俏俏刚刚是没有看到人,这会儿看到荣师傅,嘴惊得微张,反应过来后,身子簌簌直抖,脸色惨白地看向梅堇。
梅堇看到秦俏俏的样子,一脸心疼地上前扶着她的手,对其道:“你放心,不是家里那边请过来的,是李诸找来教李海哥仨的。”秦俏俏听后,心里舒缓过来,听到教李海哥仨,惊得心跳快几拍。
梅堇对荣师傅道:“俏俏有身子,你不可以好好说话?一惊一吓的,对身子不好。”
荣师傅听后笑着道:“真是刚好,梅夫人有了身子,滨滨就交给我了。梅夫人好好养身子。”想起滨滨好的身子骨,荣师傅心里就是说不上的开心。说完话,眉眼都是带笑的。
荣师傅一辈子都在钻研武学,更想自己的所学后继有人,难得碰到好的苗子,他又岂愿轻易放弃。
与武学相比,想找个在跳舞上有天赋就更难了,不止要求筋骨好,更要有一定的乐感、好的领悟力、灵动性,对动作的感悟等。如果武学的徒儿难找度为一,那么学舞的徒儿难找度肯定是三倍,像秦俏俏这样的大家,要求更多的,这徒儿的难找度甚至比三倍更多。
秦俏俏听了梅堇的话,对荣师傅的害怕去后,泼辣地对荣师傅道:“滨滨是我的弟子,可是行过拜师礼的,没来由得说不与我学舞的。”
梅堇知道秦俏俏对滨滨的喜爱,皱着眉对荣师傅道:“熔炉,滨滨是咱们夫妻俩的弟子,你一来即抢人弟子,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荣师傅哼了哼,道:“什么君子?我没学几字,不认得这两字。总之,滨滨半日跟我,没得商量。”
梅堇看荣师傅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皱了皱眉,看了看秦俏俏的肚子,点头同意了。
秦俏俏一看梅堇点头,惊呼道:“老梅,怎么可以?只有半天的时间,我们俩都要教,滨滨这样如何学得好?”
梅堇笑着对秦俏俏安抚道:“你想想,咱们的孩子。你有身子不可以劳累,孩子出世后,难道你想请人带孩子吗?”
秦俏俏一听请人,立即炸毛惊叫道:“不需要,我自己来。”
梅堇点点头,“我也是这样的意思,所以你教滨滨的时间肯定就会少些。这样还不如让孩子学其他的东西。虽然熔炉人不怎么样,他那身功夫确实是好的。滨滨学了,起码可以自保强身。”
李诸在旁边听到梅堇说强身,想到滨滨刚出世时小猫般的大小,心里就同意让滨滨跟着荣师傅学习了。
滨滨在旁边听得一阵无语,学的东西多了,她捣鼓赚钱的时间就少,其实她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意的。不过,她人小,在这个时候是没有什么人权的,如荣师傅所说,定了下来。
李诸带回来的长工开始干活后,翡氏兄弟都回了原来的铺子。几人在“天天吃”忙活惯的,突然闲了下来,一时心有点慌,都同时拿起书看了起来。他们想着李海及邓炽小小年纪已参加秀才试,自己几个,可不能输给小孩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忙活,在众人中,最忙的当属滨滨。
滨滨每日天未亮,需跟着荣师傅练习呼吸,学习心法,习武;中午睡一个小时,醒后则晒花、摘花、拾花,因为骆氏兄弟午时睡两小时,滨滨为了采摘新鲜的鲜花,只得与他们错开时间;下午跟着梅师傅,傍晚跟着秦师傅,晚上还要写一个小时的字贴及背书。
幸好滨滨过目不忘,不然这样的学习强度,对于滨滨这样的小孩子来说,可能已劳累虚脱了。
荣师傅来到李诸家后,与梅堇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