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但又怕二弟影响三弟,影响张贵儿的前程,这心里的茅盾,不可谓不大。
这里,商人的地位较为低下,从商人考秀才诸多限制就可见一斑。如果张达从商,对一母同枝的张然确实是有影响的,不说名声这一点,以后张贵要考秀才试,也是需要两举人保荐的。
这时,张达的媳妇孔氏看看张达,看看张然,紧张地对张然道:“大哥,恳请你帮着劝劝张达。咱们原就是为农,可不能自贱自家的身份啊。”
张达喝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大哥,你别考虑了,就决定吧,反正以后待我赚了钱,请位七品官,也是可以将我的身份转回来的。”
在这里,仕、农、商,商人想变成农民,需要七品的官员至县衙保荐,上交银子,方可转变。这其中所需,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李翠花听后,笑道:“二弟,这兜了老半天,就是你想从商是吧?”张达奇怪的看着听了自己要从商仍风姿绰绰的大嫂,点了点头。
李翠花笑着对张达道:“二弟,你从未经过商,这其中的险恶不太清楚,不如先买些地种着,等一家子的日子都安稳了,再做打算。”
张达听后点点头,道:“大嫂,你莫劝我,我稳定了下来,就要计划买铺子,做生意的。”
李翠花听后点点头,道:“虽然说长嫂如母,分了家,你想干什么,你们家还不是你说了算。”
张达低下头,想到心伤处,突然眼泪不受控的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达声音哽咽地对张然道:“大哥,这个名你给我留下,我改日再过来除名。”李翠花听后惊讶的道:“除啥族谱,我大伯家经商,咱们不也一样吗?”
张然听后,眼前一亮,睁开眼,笑道:“对的,这也不啥要紧,你看翠花家不也是一样吗?”李翠花又道:“虽然于族谱上出了位商人不太雅致,但对已分家的兄弟没有影响的,二弟这是有心了。”
张然听后点点头,笑道:“你是有主见的,还不快去买间房子,看你们一家子的模样,不知情还以为大哥虐待你。”
张达听后也开怀笑了起来,道:“谢大哥。大哥,我想暂时租一处房子,就租一年,等家里稳定了,我想上镇上租间铺子连着住房的,捡些轻巧的生意做做。”
张然听后点点头。
张达道:“大哥,我今天转了圈,这里的人听说我只租一年,都不太乐意租与我。你看。”
李老爷子在屋内听后,“哼”了一声,出来道:“你租房子是说明自己以后要经商,是不?”
张达听后,梗着脖子道:“这是当然的,别人问为什么只租一年,我就说了。”
张然听后扶了扶额,李老爷子笑道:“那你就是商人了,如果一商人要租你家,你租不租给他?”张达一听,用手拍了拍自己头,道:“这么简单都没想明白。我真是。”
李老爷子叹了口气,对李翠花道:“翠花,去与诸说道说道,让诸帮着租间房子,他去兴许可以便宜些。”
李翠花听后笑着应下了。不一会儿便入屋将张达的事告诉了李诸,李诸听后不无惊讶,道:“难怪他刚刚说想去大伯家住,这是去取经了。”
李翠花摇摇头道:“这些东西,就想考秀才一样,又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的。你看,你去卖东西不就比人家李权及李慕卖的便宜。”
李诸一听后不好意思的笑笑,李翠花看了看李诸,道:“算了,不说你了。你看,可不可以帮着租间房子。”李诸听后点头道:“行,我这就去。”李翠花听后笑着说:“去吧,你大姐我可不会与你客气的。有弟弟使唤就是不一样。”屋里听李翠花说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