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抹了泪,对李海道:“海儿,以后属于咱娘俩的东西要回来了,大姑也给你分一份,你们别劝,就冲着海儿紧着咱们的事,说的这句话,我送一份给海儿也是应当的。”
滨滨听后笑道:“大姑,其他帮忙的没份吗?不是听者有份吗?”李翠花听了滨滨的话后笑道:“你个鬼精灵,听者有份,那还不如不要要回来了。分得那点,还不够饭钱。”大家被孩子们这一打岔,都逗乐了。低迷的气氛一下子就散了。
这也是张贵喜欢李家的原因。不论遇着什么不快的事,这的孩子们都能提些乐子,这里好像永远都是欢声笑语,每人都是一脸笑容。
今年清明祭祖,李翠花在家,也帮着准备事物,但她们母子俩是不能参加的。
清明前一两周,张家便派人过来接张贵回家祭祖。李翠花是个识大体的,交待了张贵几句话,拾了两件换洗衣物,就令其跟着家里的仆人回家了。张贵哭着不愿意,滨滨笑道:“贵哥,你清明节后回来要给咱们带好的。”张贵听后就忙着给滨滨罗列他家里什么是好的,什么是让带过来给滨滨看的,什么是一定要送田哥、海儿、涛儿、薯的。
今年清明节,李稻托人捎了口信回来,他不回来了,因着邓举人的书院迁移,溪悦书院今年增加了学生,忙不过来。李老爷子叹息了声,宛若一下子老了十岁,没再说什么。
李老爷子特意让吴二嫂子拾了件李稻的秀才衣给李诸,让他在祭祖日穿上。且交待家里的人,除了烧猪,祭祖的事物不能比去年少。要杀了鸡、兔,买了两斤猪肉,还有官碟。
李诸伤了在家养病,木师傅在这借住,李老爷子只得厚着脸皮托木师傅做官碟。
木师傅笑着应下了。木师傅本是一手脚麻利,又是做惯木活的,四天就弄好了李家全家人的官碟。滨滨看木师傅手脚麻利,便笑着让木师傅做多些,运到镇上卖,木师傅笑道:“往年这时候,我们确实是卖这个,能赚一些钱。”李诸听后过意不去,帮着做官碟,让木师傅一定要上镇上卖,不管什么时期,储银子总是对的。
木师傅听后便手脚没停的忙开了,一做好,就让余老头及张大伯运镇上。
官碟本是彰显身份的好东西,连李老爷子这样的农家人都要烧上,其余的当官的更不提。余老头上镇上卖了一上午,就接了八十多副这样的订单回来。在李诸的帮忙下,木师傅在清明前,将这些订单都赶了出来,还另外做多了八十副,因着木师傅以前是买一送一的。
李权、李慕及滨滨听后都抚额长叹,滨滨道:“师公,官碟人人都能做吗?”木师傅笑着自豪的道:“什么人人能做,在镇上就我独一份,就你爹爹聪敏,看过一次就会了。木子到现在就只能帮着削木片,刻这个就是糟蹋的。”
滨滨听后想,自家爹爹以后只刻这个也能养活一家人了。滨滨道:“师公,只有你一人做,为什么还买一送一?”木师傅听后,呆了呆,条件反射的道:“以前就这样卖,都没变过。”
滨滨道:“师公,这次不是你卖,余伯伯没与人说买一送一,咱们就不送了。”
木师傅看着多出来的官碟道:“这多出来的,可怎么处理?”李权及李慕听后,争着帮忙到镇上卖,都说这是自家强项,肯定能卖个大价钱回来。木师傅听后笑道:“行,你们怎么折腾就由你们,卖了就都归你们了。”
李权及李慕一边说不敢当,一边计划明日怎么卖官碟。
滨滨听后笑道:“师公,不需要奖权伯及慕伯的,就价高着得,哪里难卖了。”李权及李慕听后眼前一亮,笑道:“对,就价高者得,这可以今年咱们镇最后的八十副。”李洪深听了滨滨的只言片语,笑道:“这孩子以后就是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