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诸奇怪的看了看伙计,店伙计道:“真的,不骗你,我们当家孩子就是拿这当零嘴吃的。这个也不贵,十文钱一大包,天麻也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山里就有,咱们这卖也是极便宜的,就当给孩子买着玩也是不贵的。”
滨滨一听山里就有就留意上了,看来这里还是天麻产地了。
李诸看一大包东西才二十文钱,叹了口气便买了下来。李海看爹爹一脸肉痛的神情,道:“爹,我那还有些钱,等会我的钱给你可好。”
李诸听后笑了笑,道:“你的钱自己收好,二十文钱也就一只兔子的钱。”李海就提了提,没再说什么。
出了药店,邓氏看李诸手里一包东西,问怎么回来,李诸说这是滨滨闹着要玩的,说店家说了,这东西可以当零嘴吃的,邓氏听后点点头道:“滨滨可能是见着人吃,嘴馋了。反正也不贵,就买些吧。”李诸指了指手里的东西,笑着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回家后,邓氏下车便至厨房做饭,李诸则去送猪血。滨滨让大哥李海帮着烧火。邓氏习惯出门时准备一锅水,放在灶里,以便回来时有点水用,如果天气热时,这就是现成的热水了。
邓氏看李海烧火,心里甚感欣慰,便在一旁洗菜。李诸家人虽多,但都年纪小,吃的不多,邓氏三两下就在天井处洗好了。李诸刚好回来,李诸拿出两个包子,笑道:“我拿了猪血给吴二嫂子,她硬塞两包子与我,说是自家新做的。”邓氏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她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幸好还有一些地租子,嫂子的一手绣活,是以前在大户人家练下的,也不弱,交了祺析的束修,手里还算宽裕。”李诸听后点点头,随手将包子放在热水锅里隔水热着,道:“等会你们几个吃些,出去好些会儿了,想来也饿了。先垫点。”邓氏笑了笑道:“一起吃吧,这包子嫂子是往大里蒸了。”李诸笑了笑,想着待会就吃饭了,也不推让。
滨滨看水已烧起,捧着猪脑,提了个小桶在自己的跟前,与李诸说要热水,李诸想着自家闺女可能要玩,便将勺了一勺子的热水装入小桶内,转身就欲倒些冷水入内,滨滨看热水已有,忙将猪脑倒入。李诸一看,笑道:“你这调皮捣蛋的东西。怎么不能像你三个哥一样安静省心。”
滨滨听后笑了笑,等爹爹将冷水倒入,然后测试着可以探入手后,滨滨小手伸入内,用手一挑,就将猪脑上面的血筋都挑了起来。李诸在一旁看着新奇,试着弄了个,一会儿就出来了,他捻了一下猪脑,笑道:“没了这些血,这个东西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滨滨让大哥李诸拿个小锅及爹爹买的药过来,随便用水冲了冲天麻及枸杞,便一把夺过李诸正在玩的猪脑,全部东西混着就扔进了小锅里,对李诸道:“爹爹煮。”
李诸看了惊奇,笑着将小锅放入灶里,想着是孩子煮着玩,就费点柴禾,帮一下忙又何仿。滨滨看爹爹放好锅,又指了指姜,道:“这个,要点。”李诸看着好玩,动手拍了半个姜下去。
滨滨看李诸问也没有问就帮忙,点了点头。从女儿的角度来说,李诸无疑是一位好父亲。家里的孩子不论做什么,他都会看着、帮着做一些。等到孩子们发现自己做错了,他才会出声纠正。像上次滨滨浇花,因着滨滨只知道个概,并未亲自养过花,更是没有经验而言。滨滨只是浇浇花,松松土。李诸看了一周后,才教滨滨需在土里盖些粪,这样花才可以更壮。还有教李海哥仨爬树也是,李诸自己爬了一遍,等李海哥仨凭着记忆,手忙脚乱的爬了一米后,才告诉他们应该怎么抓点,踩点,注意什么。
滨滨看旁边看了看,就出厨房等吃了。没办法,厨房太小,她在里面,娘就没法好好的做饭了。
滨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