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色,看到李诸的样子便接着道:“这个价格是低了点,但咱们这是长期的,可以省却你家不少功夫。这样吧,等会你带我们去你那,以后就由咱们自己去拉,省下你们些时间。”
滨滨一听就翻白眼,什么省时间,就是想看看自家的鸡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是不是真的能保证货源,价格比普通市价低一半,还想垄断自家的销售。谁说古人好骗的,滨滨就和谁急。
李诸想了想,道:“这个,可以再升点吗?养着那么多鸡,咱们也不容易不是?”来迎听后道:“咱们是长期的,你看……”滨滨没等这个小老头将话说下去,就怕自家爹爹及大伯被忽悠了,滨滨忙扯开嗓子哭。
李诸一看滨滨哭,专心哄滨滨,也顾不上与来迎相谈。李渔想了想,对来迎道:“掌柜的,这个要容我们谈谈。”来迎听后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下去,立在一旁,一幅等着你们相谈的样子。
滨滨看着这样,便开始不安的手脚乱动,这可吓坏邓氏及李诸了,这孩子一向乖巧,从未这样哭闹过。
邓氏以为孩子出了什么事,毕竟滨滨平时不会这样哭闹,说要去康大夫处看看,李海看见滨滨哭,甚是心疼,一听,边跑边说:“我去叫康大夫,”便溜走了。李海在镇上住了两个月,平日跟着来喜福大街小路的窜,对一些特别的店是记得的,如康大夫的药店、布庄、上次买金叶子的金铺,现在关门了,还有买头花、小面人的店。
不一会儿,康大夫就过来了,跑着来的还有李权及李慕,李权跑着李海。来迎一看李权及李慕,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生意不成了。
李诸一看,问道:“权哥、慕哥,你们怎么来了?”李权道:“康大夫搬了铺子,李海跑过来找我,说妹妹病了,我就立刻让慕去找康大夫,看李海跑得有点喘,刚给他喝了点水,这孩子急着看滨滨怎么样了,我只得匆匆抱着他过来。在路口遇到康大夫及慕。”说话的时候,康大夫已给滨滨检查过了。李慕及李渔互相打过招呼。
康大夫松了口气,道:“就是孩子平常哭闹,这孩子平时没有闹过吗?”李诸及邓氏都摇摇。邓氏道:“没有,从没这样过。今天早上突然就这样闹腾了。”康大夫奇怪,又再次认真确认一遍。
李慕看见李诸一大车子的东西,问道:“诸,你这一车什么东西?”李诸说了自家的鸡下的蛋,说了自家的顾忌,来迎出的价钱。李权一听这个价,惊道:“三文钱,我们铺子去拿货都要四文钱。不行,诸,没有四文钱,不可以卖。我与慕帮你卖也不是什么难事。人们养的鸡多是自家吃,一有蛋,酒店都收的,真不行,饭店也行啊。”李诸听后点点头,来迎看了看蛋桶,咬咬牙道:“行四文就四文。但你要保证只卖我们一家酒家,其余的都不能卖。”李慕一听,接口道:“哟,这是什么道理,只能卖你们家,你们现在又不是全买下来,你把这车都包圆了,以后当然就只供你们家鸡蛋了。”来迎听后,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李诸听后很高兴,但仍紧张的看看滨滨,滨滨听后觉得自家的伯伯做生意还是不错的,一套一套的,滨滨听到自家的蛋没有亏遂停下了哭闹。康大夫给滨滨开了一些下火的药,吩咐道:“这药吃两次,闺女小,别喝太多,是一些下火的,这药大人也能喝的。”邓氏跟着康大夫去捉药,李诸及李渔则将车赶到酒家,数蛋结帐。
李权、李慕、李渔比李诸本人还高兴,都说李诸成事了。李诸笑得合不拢嘴。
来喜福一脸骄傲的抬着头对李海道:“我厉害吧。”李海撇撇嘴,道:“又不是你买?”来喜福道:“是我家的。我家买的。”李海道:“是你家又不是你。”来喜福被李海的童言童语顶得无话可说。
得了钱,共六两银子,李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