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只要大家都安好,那就好啊,杏儿,咱们这回经历的事情不能对家里人说起,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用他们也跟着担心了。”
“我知道,我谁也没有说。”章杏说。
魏闵文站起来,“那我睡去了,你也早些歇了吧。”
魏闵文走后,章杏一个人又坐了会,这才洗漱睡下。
开了春,地里的活计也多了起来,魏闵文在家里帮了三日后才返回镇上。章杏这晚收拾了厨房,正准备歇下,突然听得院子传来“噗通”一声响,似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她举了油灯出去,看见灰蒙蒙院子角落有一团黑影慢慢站起身来。
章杏心里一跳,脚悄无声息往后退了一步。这黑夜里若是熟人,定是会在院子门口喊话进来,像这般深更半夜翻墙进来,多半不怀好意。她眼角往两边各看一眼,待见了大门旁边的锄头时,身子一挪,靠了过去,一边摸向锄头,嘴里一边问道:“谁?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