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政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猛然将手背在背后,看清楚是侯国庆,干巴巴地笑道:“是啊,侯导也来取信?”
侯国兴点点头,开玩笑道:“怎么?女朋友写来的情书?”
“哈哈哈,没有,没有。”左政干笑了两声,表情显得极为尴尬。
见他这样,侯国兴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笑了笑,走进收发室。
见侯国兴进了收发室,左政松了一口气,连忙将信收好,朝走廊另一边快步走去。
“杨老师,有我的信吗?”
正在桌上埋头翻找东西的大妈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边翻找边说:“小侯啊,我记得好像有你的信,你去你们系的分栏那里看看。”
“好的。”侯国兴应了一声,在信件堆里翻了一阵,找到了自己的信件。拿着信件,侯国兴走向办公桌,准备签收。
大妈伸手接过信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递回给侯国兴,再次低头翻找,边找边嘀咕道:“怎么找不到了?我记得刚才还在这呢。”
签完字,侯国兴放下笔,见此情形便问道:“杨老师,找什么呢,我帮您找。”
“不用不用,就是一封信。”大妈笑道,“我记得刚才还在桌子上,这会找不到了,估计是我忘了放哪了,这年纪一大,记性就不好。”
听大妈这么一说,侯国兴客套了两句,正准备离开,随口问道:“这信是谁的?”
由于今天只写了名字的信只有这一封,大妈对此印象深刻,下意识回答:“我记着叫李长弓来着,估计是哪个学生,只有一个名字。”
“李长弓?”侯国兴动作一顿,转过身问道。
“对,李长弓。”大妈肯定道,说完又苦笑起来,“今天就这一封没名字的信,我记得之前明明放在桌子上的,结果整理完信件来一看,信却没了。”
侯国兴看了一眼桌面,上面都是些杂物报纸之类的,东西并不多。按理说一封信放在这堆东西里应该很容易看见。
信。侯国兴猛然想起方才左政的异常,他手上拿的就是一封信。
“对了。”大妈一拍脑门,“我记得刚才有个姓左的小伙子来取信,我当时正忙着,让他自己签字,是不是他给拿走了?”
“只有他一个人来过吗?”
“是啊,今天他是第一个来取信的。”
这下可以确定了,可是左政为什么要把李长弓的信件拿走?回想起之前左政的举动,侯国兴心中浮出一个念头,难道说那封信里有些左政不想让李长弓知道的东西?
“哦,我知道了。”侯国兴装作恍然大悟,说:“左政和李长弓都是我班上的学生,应该是左政帮他拿走了。”
“原来是这样。”大妈松了一口气,又皱眉道:“这小伙子拿走信也不说一声,害得我还以为信不见了。”
“估计是一时大意,忘了。杨老师,我代他向您道歉,等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教训就不必了,谁还没有个粗心大意的时候啊。”
“是是是,杨老师说得对,那我就先走了啊。”侯国兴笑了两句,正要离开又回头问道:“对了,杨老师,您还记得这信上的发件人是谁吗?”
“发件人?”大妈皱眉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道:“好像是什么盖茨基金会京城办事处。”
盖茨基金会?侯国兴暗暗记下这个名字,转身走出收发室,外面的长走廊上左政早已不见踪影。
左政为什么要拿走这封信?盖茨基金会又为什么要给李长弓寄信?侯国兴满腹疑问,隐约觉得这封信背后应该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