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记录演女鬼的体会。她的日记已经记录了一个厚厚的本子,这些天,云墨一直在修改她的日记。并不是要改掉一些实际发生的事情,而是将其中有语病、错别字的地方改正过来。对自己写的东西,云墨的要求还是比较严格的。
云墨见鲁村好久不回去,就来找他。来到龙舌的庭院,见鲁村和山子、龙舌在院子里喝茶呢,三人聊得倒挺投入,说着什么有趣的话题,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们在这里好开心,”云墨走过来,“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鲁村笑着伸手招云墨过来,云墨在椅子上坐下,龙蛇举起茶壶,鲁村接过茶壶,给云墨倒上一杯茶水。
在龙蛇眼里,杂技是艺术,是身体的艺术,也是灵魂的艺术。在鲁村眼中,外星研究是艺术,是心灵的艺术,也是智力的艺术。在云墨心里,绘画是艺术,是线条的艺术,也是色彩的艺术。在山子心中,打猎是艺术,是弓箭的艺术,也是枪支的艺术。在他们的内心,对待他们所热爱的事业,都有一颗热忱的心,而且,他们都把那些事业,看作艺术。
山子要带鲁村去一座山上,这座山,就在这个蛇岛上。去那座山,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做,鲁村答应和他一同前往。
告别龙舌先生,告别云墨,鲁村和山子走上了去往那座山的道路。那座山,在山子的描绘中,是充满神奇的,鲁村想要去,即便山子不带他去,他也要想方设法去那座山。
山子熟读有关打猎的书,无论是专业性的行猎书籍,还是与打猎沾边的读物,山子基本都阅读过。他爱看和打猎相关的文字,他在打猎这个行当里,的确算得上是一个行家。
当然,这次山子带鲁村去那座山,并不是去打猎,山子没有带枪。
路上风卷残雾,鲜花随风坠入山崖,风的吹刮并不能使山子和鲁村感到冷,因为他们都穿了冲锋衣,比较暖和,防水又防风。
山子说:“带打火机没有?我抽根烟。”
鲁村说:“带了,防风的打火机。”他拿出打火机,山子拿出一根烟。打火机蓝色的火苗,像一把锋利的小刀,点燃了山子手中的香烟。
山子说:“这路不好走,这次让你跟着受罪了。你跟我说的那个人,叫海什么?”
“海藻。”鲁村回答。
“他在养奇异动物是吗?搞出名堂了吗?”
“不清楚。只知道他雇了一帮脑子好使的人,在养殖场养动物。那是一个很神秘的养殖场,不轻易让人看的,里面最新消息,一般只是内部传播。外面的人,总会感觉那里很神秘。”
“他养的不是驴吧?”山子问鲁村。
“不是驴,肯定不是驴。我虽不是农村人,但驴还是见过的,虽然只见过两次。他养的动物,肯定不是驴。这一点,我敢肯定。”
他们走到一个寺庙前面,这个庙里面,没有和尚。原先庙里是有和尚的,只因岛上人少,香火不好,和尚就跑了。跑了和尚,可庙跑不了,也只好荒废在这里。
山子说:“以前打猎,到山里,一去就是好些天,晚上,就在山子住。在山里过夜,要动脑子,想办法。”
鲁村听出了山子的意思,今天晚上,他们就要在这寺庙过夜。这庙安静,山林古刹,清幽自在。
鲁村随山子进去,发现此处颇多灰尘,没有扫地僧天天在这里扫地,也没有人将窗台上的灰尘时时拂拭。这个庙,到处有灰尘,尘土布满寺庙,显得凄凉。
“这个地方还不错,”山子有些高兴,“这样,今天就在这里住了。你去看看方丈住哪儿,咱们晚上住他的屋。”
鲁村去找到了方丈原来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