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向我爹请教武功的机会。但没想到我爹竟然会吓了咱们一大跳,刚才可真冷啊。”
这便是神么,好恐怖的刀意。白景生犹自不能平静,这种手段自己闻所未闻,这一刀若是向自己看来,恐怕除了引颈受戮之外别无他法。
白景生摇了摇头,这种境界离自己太远,过多思考反而会陷入迷茫。看着王若儿对刚才的一幕虽然目瞪口呆,却是根本没放在心上。不禁哑然,是了,王若儿只需安安静静的呆在若水山庄,便无人会不开眼的来寻她晦气。有时候,一个人单纯点,不去思考太多,反而会成为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
听风在王安素离开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依然在演武场中打起了拳。不过看他招式偶有走样来看,他心中也是颇不平静。白离急匆匆的追向了天武阁,只留下白景生和王若儿,以及顾起三人在场边站着。王若儿有些不喜这个顾起,拉着白景生便离开了此地。
将白景生带到湖边,经过近日的降雨,湖中的水位涨了一尺高,湖中的菡萏也显得更为娇艳,正值放晴,水边波光粼粼。王若儿坐在湖边笑着对白景生道:“我给你的功法你有没有好好修炼?”
白景生也在王若儿身边坐下:“多谢小姐了,我已经成功的练出了内劲,想来再过一段时日就能帮到小姐了。”
王若儿欣喜的道:“真的?小白你真是个天才,想当初我修习这个功法的时候可是一个月才入门呢。”
白景生摊了摊手,做无辜状: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是小姐送来的功法,在下整日勤学苦练夜以继日,些许成就实在不足挂齿。”
王若儿脸上一红,嗔怒道:“油嘴滑舌。”接着忍不住一笑:“你就叫我若儿吧,爹娘都是这样叫的,整天小姐小姐,听着怪难受的,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白景生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后还要若儿小姐多多照拂才是。”
王若儿笑着扬起下巴,拍着白景生的肩膀道:“那是自然。”
对视片刻,两人均是忍俊不禁。王若儿不记得多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这样平静安详的日子,不知还能过多久。
天武阁内,白离追上王安素,对王安素恭敬的禀报道:“师父,徒儿有要事相禀。昨日徒儿接到手下密报,说是那铁血堂已经进驻了伏牛派的遗址,堂而皇之的将原伏牛派的领地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王安素冷哼道:“此事老夫已经知道了,铁血堂近年来势力膨胀的极快,不停的对外扩张。上个月还有两个小门派在铁血堂的势力范围内,以莫须有的借口被其驱赶。赵即明,可是野心大得很呐。”
白离愤愤的道:“那咱们该如何应对是好?这伏牛派遗址中可能有大秘密,琉璃短刀也是在伏牛派中不见了踪影。在辛子穆和左长青死后,伏牛派山门虽然空了出来,但也轮不到他赵即明去将其占了。”
王安素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水。对白离道:“急什么,上次虽然没来得及仔细彻查伏牛派各处,但据老夫所判断,此事应该是蓄谋已久,料想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给咱们。”
看白离似懂非懂的样子,王安素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伏牛派靠近铁血堂的驻地。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地方。那赵即明愿意要就让他占好了。”王安素深邃的眸子忽然变得慑人:“我担心的不是铁血堂,而是那个朝廷啊。朝堂上下始终以统一江湖为目标,眼下不见他们有什么动作,老夫实在心中不安啊。”
白离向前一步道:“师父,要不要徒儿前去查看一番。”
“不必了,老夫另有安排。”王安素望着白离,忽然皱眉道:“你就呆在庄中练功,瞧瞧你的刀法,练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