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不想去参加一下你大师兄的婚宴吗?”
“婚宴?”杜斯年也大吃一惊,这才没两天,婚宴是怎么回事?
“宫子游要成亲了啊,就这么简单。”
“你……”
“和我没关系,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管宫家三公子的婚事。”
华阳笑得灿烂,但是杜斯年的心一惊沉到了谷底。
“我要去拦着扶苏。”
“好啊,你去啊!”华阳才不会去拦杜斯年,因为他根本出不去华阳鼎。
“尊上,还请您送我出去。”杜斯年心急万分。
华阳却笑得意味深长:“杜斯年,你是不是傻,越是这样,你就越该作壁上观才是,等她知道了痛苦万分揪心异常的时候,你只需要敞开你的怀抱,都不要你做什么,她就扑你怀里哭了。”
杜斯年轻笑一声:“我情愿她在别人怀里笑,也不要她在我怀里哭,我只希望她一直开心,诸事顺遂。”
华阳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这样我是枉做小人了,亏我还这么看好你,原来也是个不明白事理的榆木疙瘩,她在宫子游怀里能笑吗?现在不是她不要宫子游了,是宫子游不要她了。”
杜斯年还想据理力争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华阳。“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