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刘福来。
然而,我刚要拨号,手机却响起了铃声,我接通了电话。
“喂。”
对方抢言“我可以见你,但见面的地点由我来安排,我不想被他人监视跟踪。”
我很兴奋“很好,一切由你决定,一会儿见。”
我挂断了电话。
刘福来,他突然由“叛逆”变为“顺从”,让我非常吃惊,或许,他在这几分钟内,经历了剧烈的思想斗争,正如一夜白发的牢狱之人,三百秒的抉择,不亚于生死离别的剧痛。
而我这一刻,就等着刘福来打来电话。
车还在行驶着,我期望从刘福来的“虎口”里,套出一些“实话”,因为,他是这几条线所里,最直接的“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