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笑道:“秦长老好眼力,在下谭宇冲,见过秦长老。”
秦道庸道:“谭宇冲,八年前你不辞而别,私下蜀山,音信皆无,已经被林长老逐出师门,今日蜀山大选之日,你凭何参与?”
谭宇冲道:“秦长老此言差矣,我家仙师林道空八年前委任我下山寻访那炼制“心动丹”的奇花异草,晚辈寻访八年未果,重回山门也错了吗?另外秦长老说我师傅林道空将我逐出师门,可有证据?只要家师林长老亲口在我面前告知我被逐出师门,弟子立即下山与蜀山永无瓜葛!”这谭宇冲干脆来了一招死无对账。
秦道庸大怒:“你这厚颜无耻的判门之人也敢参选,简直是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不把蜀山放在眼里,你且听好,与你切磋老夫会以清理门户处置,准备好受死吧!”秦道庸杀气暴涌。
谭宇冲道:“秦长老,晚辈刚才已经见识了您仰仗无量剑阵的本领,就是不知道您单打独斗的功夫如何!”话语间讽刺秦长老意欲明显。
秦道庸勃然,正欲出手将谭宇冲擒下……一道身影却将他拦在身后,这人正是递给郁眸手帕的年轻俊朗修士。他高声道:“师傅,杀鸡焉用牛刀,这蜀山叛徒就交给徒儿吧!”。
秦道庸道:“佩文,你虽是我弟子中最佼佼之人,但也要小心提防,必经这谭宇冲也是修为多年之人。”
青年答道:“师傅放心,料也无妨。”
谭宇冲道:“你可是年轻一辈,名动蜀山的楚佩文?看相貌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不过是不是绣花枕头可不好说。你这是甘愿为师傅受此一难啊?这蜀山的忠义情怀还算尚存”。
楚佩文剑眉倒竖,虎目圆睁,拔出佩剑道:“牙尖嘴利,吃我一剑……”一招“仙人指路”直点谭宇冲眉心。
谭宇冲不慌不忙侧头闪过,与楚佩文周旋起来。楚佩文步步紧逼,谭宇冲却像老叟戏顽童,频频抓到楚佩文漏洞,出手弹击却不下重手,似在戏耍一般。
谭宇冲戏斗楚佩文间,顾子瑶将目光瞄向了郁眸,只见郁眸面无血色,双手紧握衣襟,轻咬红唇,神色紧张,聚精会神的观察这场内的变化。顾子瑶不知为何,心头涌起无限的失落感……
谭宇冲似是戏耍的够了,趁楚佩文全力发招未稳之际,一腿将楚佩文扫倒,随即一道灵符直接贴在楚佩文额头,口中念诀,楚佩文感觉到一种束缚席卷全身吗,分毫动弹不得。
谭宇冲得意的走到楚佩文面前道:“如今你知道强出头的后果了吧?你愿意为师傅受此一难,可谁愿意为你受此一难啊?师弟,你可瞑目了?”随即扬手欲掌劈楚佩文额头。
就在此时,一个银铃般美妙的声音响起:“我愿意。”随即一道曼妙优雅的身影飘落在场地中央。这人正是郁眸。
郁眸眼中冷厉,怒声道:“叛徒,速速放了我师兄,不然今天林道空就是你的下场。”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谭宇冲嘿嘿一笑道:“好一个痴情有意的女娃子啊!如今这蜀山派修为不见多有名堂,痴男怨女倒是培养了不少啊!不好好跟你的情哥哥研习春宫术,出来逞风头,自讨苦吃,何必呢。”
郁眸在众人面前受此下流恶毒言语谩骂,哪里受得了,直气得粉面通红,银牙咬的咯吱吱响,杏眼圆睁……也不搭话,劈头就是一剑,恨不得把这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谭宇冲飘然闪过,口中不忘继续挖苦:“都说这蜀山派后继有人,今日大家都看到了吧?只不过是些男欢女爱的雏鸡、野鸳鸯罢了。真要是拿出本领,一个不如一个啊……”
郁眸越听越气,气得手中招式都已经不成了形,乱砍乱伐起来!已然失态!也难怪郁眸如此,年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