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点了点头。
皮姆道:“玛格祖母她还好吗?”
李尔德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很想再度点了点头,但最终他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父亲。
皮姆看着李尔德木然的神情便知道了一切,其并没有表达出极度悲伤的神情,反而是苦笑出来。
“原来这样啊,对不起了,母亲,儿子没能见到您最后一面...抱歉啊...”说罢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样也好,也好,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情...不对...”
李尔德闻言当下抑制住自己的悲伤即刻对皮姆道:“父亲,您究竟受了什么样的伤?为什么说您...您...您还是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我带您去城中寻找更好的医生,并想办法安排您回到美国去医治...”
皮姆苦笑着打断了李尔德的陈述道:“我哪都不去了,也去不了哪里,这里应该就是我的归宿了...”李尔德瞪大双眼还想再说什么,皮姆继续道:“其实现在我只有一个地方向回去,那就是波兰,我的家...然而那里也回不去了...”
看着皮姆那悲痛触目的神态,李尔德道:“父亲,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三个多月前我们还通过电话,那个时候的你...一切安好啊!”
皮姆苦笑道:“其实在那个时候命运便已注定了一切,只是那时的我还没有发觉而已罢了。”说罢皮姆那干枯的手掌抚过李尔德的手背道:“孩子,见到你我真的非常高兴,只感觉自己即便下一秒钟死也是值得了,我知道你在旅途中非常疲惫,同样也想知道很多的事情,而我同样有许多话要对你说,请你相信我,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为会尽我全部所能为你解答心中的疑惑,不过这还要等到晚些时候,现在的我更多地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仅此而已。”
李尔德看着眼含希翼的父亲,最终点了点头,将心中的压抑强行控制了一番,露出一抹笑容道:“那么您想听什么?”
皮姆想了想微笑道:“就和我细致说说你这两年中在美国的生活吧...”
...
“...就这样我们从后厨的窗户爬了进去,吃了非常多的小纸杯蛋糕,直到肚子都有些胀痛才停止下来,那一刻我们感觉非常的幸福,但很快我们便意识到了一件‘危机’的事情,那就是我们无法从来时的窗户再翻出去,我与珍妮便如通话中被困在粮仓中的大灰狼一般,最后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拍打着反锁的后厨大门求助,过了很长时间才被人听见将我们放了出来,怀亚特夫人形容我们便如同...便如同侥幸逃脱出来的大老鼠!”
李尔德说罢后,与皮姆都大笑起来,皮姆脸上那密布的皱纹在笑声中尽数舒展开来。
笑罢后,皮姆点头道:“这两年中可是辛苦怀亚特了,本来生意上的问题便很忙,还要照顾你们这两个熊孩子,真的是辛苦他了。”
李尔德点头道:“这两年中多亏了怀亚特先生的照顾,我在美国获得的生活都是最为优质的。”
皮姆点头道:“怀亚特是个值得托付的良友,我这辈子都欠他的。”
李尔德顿了顿道:“在我离开美国前,怀亚特先生其实也说了类似的话,他说他这辈子很是对不起你。”
皮姆脸上露出颇为动容的微笑,喃喃道:“怀亚特啊...我的老朋友,我是多么还想和你再喝上一杯啊!可惜...可惜啊...”
皮姆的感伤将适才欢快的气氛再次冲淡,让其陷入了伤感之中,不过皮姆很快地意识到了这一切,随后对李尔德道:“说来怀亚特也算是我们的国人,只是他的父母离开波兰的时间更为早一些。”
李尔德道:“这些事情怀亚特先生曾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