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平平静静没有丝毫变化。
最终,他和母亲进了这扇厚重的大铁门,他也知道了那几个人原来是母亲同父异母的兄妹。
只是,他是站着进去的,而母亲却是被人抬着进去的,被人抬起时,他还记得她身下以及地上那一大滩的血迹。
因为,谁也不知道董悦璇那时已经怀了近三个月的身孕。
寒凉的秋季,几经波折打击又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他和母亲住进了一个简陋的佣人房,母亲从床上醒来知道自己流产的事实只是拉着他的手怔怔出神,最后默默流着眼泪,嘴角却带着似自嘲又似解脱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