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椅子。一张床,一个衣橱。“您说得太伤感了,昨晚也要表演吗?”
“的确,为了生活,我只能跳,有些客人我是不能拒绝的。昨天,不应该是直到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宰相府里表演。似乎还有几位军团长。”尤嘉丽丝呷了一口酒,“好喝,有您的气味在杯子上。”
“是哪几位军团长呢?”索格兰德显然对此颇敢兴趣。
“记不清了,反正那个小胡子和你前部下没参加。”尤嘉丽丝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却显得更加诱人了。
那应该是桑特罗和霍林,除去守疆的那两位,剩下的都去了。索格兰德并非小心眼,但多少注意一下也好。
“对了,谢谢您的称赞。我从宰相那儿听说了,能被您赞为高贵,真是荣幸呀。”
索格兰德刚想回话,却又听见了敲门声,“对不起,我去开门。”说完起身离开去开门。门口又是一位不速之客——琴娜·兰芳特。
“有什么事吗,兰芳特小姐?”
琴娜的表情仍旧冷冰冰的,她瞥了一眼屋内,然后说:“国王陛下要召见您,请您稍后来王宫一次。”
“是,谢谢您的传达。我收拾一下,待会就去。”
“那我先告辞了”琴娜转身下楼去了。
索格兰德关上门,再回过头来,发现尤嘉丽丝已经褪去长袍,睡倒在床上。她里面只穿了舞姬的演出服,仅仅是勉强遮住主要部位而已,这使她曼妙的身体毕露无疑。索格兰德无奈地摇摇头,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给她脱去鞋子。尤嘉丽丝的脚纤细洁白,让人有亲吻的冲动,却在脚趾关节处有不少红肿。显然通宵的舞蹈,使她的脚受了不小的伤害。索格兰德给这位客人盖好被子,自己披上外套便锁上门外出了。
经过几个街区后,索格兰德来到爱克鲁宫,很快便在书房里找到了国王。同时,琴娜也在房间内。索格兰德不知道她之前究竟看见了多少。望了她一眼,却从她脸上找不出任何提示。
“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有何差遣?”
“是这样的,帕米斯王——阿尔斯朗一世出面调停我国和玛斯塔尔、伊比里亚之间的矛盾。因为您是亲历整个战事的人,所以我就派您作为我国的全权代表。兰芳特将官作为您的秘书官一同前往。”国王不动声色地命令道。
“可玛格丽特殿下的教育才刚起步,我……”索格兰德质疑道。
“公主的教育,我会请名师加以辅导,您不必担心。”
“微臣明白,那么我们明天就动身是吗?”
“对,务必在5月14日前抵达帕米斯王都——鲁巴塔。必要的证件,文书我已经交给兰芳特了。”
“那么微臣告退了。”
“我也下去了。”
国王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两人退出书房。本来在书房中小间的王后出来说道:“陛下,为什么突然又要把琉斯卿打发去公干呢?他和玛格丽特相处得很好啊。”
“就是因为他们相处得太好了,我怎么能放心让我们的女儿对一个纳西比斯人言听计从,那以后还不是会成为纳西比斯人天下。本来以为这次明升暗降的迁职可以让他怒而弃官或者灰心丧气,可没想到他竟认真地做了起来。”
“陛下您这样做,聪明如琉斯卿应该会知道的吧。”王后担心道。
“我就是希望他知道,然后给我交辞呈。他只要一交辞呈,我立刻再给他封一块大领地,甚至可以给他说一门亲事。”国王如此许诺道。
退出书房后,索格兰德对琴娜说:“证件、文书放您那吧。明早太阳升起后就在西城门碰头,没问题吧?”琴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