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一礼。
赵緤对着他一笑,直接往外面走去。
……
脚步疾驰,不多时已到王帐。张高站在外面,无奈的打着哈欠,见赵緤走来连忙躬身一礼:“老奴见过二公子“。
“父王可在里面“。赵緤见张高露出笑意,对着他询问。
张高慌忙应承:“启禀二公子,大王就在里面,还未成入睡“。
“如此正好,本公子劳烦宦者令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赵緤听见张高言赵种没有入睡,立即对着他吩咐。
急事?张高一愣,多年在宫中摸爬滚打,敏锐的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大王有交代,若是太子以及二公子前来。可不需通报,直接入内就是“。
“多谢相告“。赵緤对这张高一礼,直接往里面走去。
赵种拖着病重的身体,强制打起精神翻阅奏折,听见脚步声传来是有不悦的抬头看了过去。
赵緤见赵种看来,对着他躬身一礼:“父王“。
“原来是緤儿?你今夜不去准备下回信都的行囊,怎么还有时间到为父这里来了“。赵种见是赵緤,面色渐渐缓和下来。
赵緤站在赵种的前面,露出为难的神色,恭恭敬敬的回复:“孩儿无意中看见一件事情,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来父王这里一趟比较好“。
“到底是何事?居然还能让我赵国的二公子,如此犹豫“。赵种见赵緤神色犹豫,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
赵緤一听为难的神色更加浓厚了几分,嘴唇动了动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此地就你我父子二人,又有何事需要遮遮掩掩“。赵种见赵緤这个样子,渐渐有些不耐烦。
赵緤小心翼翼的看着赵种,一脸惧怕的样子:“若父王能先恕孩儿无罪,孩儿方敢述说此事“。
“恕你无罪“。赵种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警惕感,二子故作玄虚,到底是何事居然如此谨慎。
见火候差不多已到,赵緤对着赵种出言:“今夜孩儿本想去探望四弟,奈何刚见到四弟的帐篷,却见伯父兴平君从帐中走出。孩儿本想前去向伯父问安,却不想四弟突然让侍卫加强戒备。所以……“。
“你是说兴平君在那逆子的帐中?“。赵种将手中的奏折丢到案几之上,突然站起来。双目通红,勃然大怒:“好你个兴平君,寡人遣人前去传旨,你却让人将使者阻拦在外面,推脱说身体不适。却没想到,你却在那逆子的帐中“。
赵緤故作慌张的样相劝,可话中却在不停的浇油:“父王息怒、若非四弟在这之后让侍卫加强戒备,孩儿也不敢贸然打扰父王……“。
“加强戒备“。赵种的怒火更盛了几分:“反了、反了,这个逆子难道想行大逆不道之事“。
“父王“。赵緤见赵种怒不可遏,轻声喊了一句。
赵种怒极攻心,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赵緤慌忙一个箭步前去搀扶:“好个逆子,好个兴平君。寡人、寡人……“。
“父王三思“。赵緤连忙相劝。
赵种转头看着搀扶自己的赵緤,想到公族,神情中闪过一丝忌惮:“不行、此时公族三十万大军近在咫尺。寡人忍了这么多年,此时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但兴平君和那逆子密谈过,却不可不防。緤儿、緤儿……“。
“父王“。赵緤看向赵种,目光中满是询问,不明天他为何一声比一声喊得急。
赵緤盯着赵緤,语气急促:“此时十万火急,要想转危为安,唯有做两手打算。你立即和申屠休一同星夜疾驰,前往信都秘密调遣禁军前来,寡人明日在命令语儿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