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点点头,这个女婿虽然是有些粗鄙,但是能写出这样的曲子来,也算在音乐上有了一点造诣,让自己今后在老友面前也可以吹嘘一二了。
秋明见蔡邕似乎有了几分笑意,连忙上前指着蔡邕案上的琴道:“此琴就是司马相如的绿绮琴了吧?果然是音色绝妙,其音绕梁啊。”
一听见秋明的话,蔡邕立刻又把脸板了起来。秋明一愣,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蔡文姬却笑道:“你呀,不懂就不要装懂,此琴名为号钟,乃是俞伯牙弹奏高山流水时所用。”
秋明眼珠一转,正要自圆其说,蔡邕却满脸不高兴地道:“你们就是为了绿绮琴来的吧?”
秋明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我们其实是来探望你的……”
蔡邕哼了一声道:“非年非节,说什么探望?真要探望的话,今年开春为什么不来?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又看了看蔡文姬,摇头道:“女生外向,女生外向啊。”说完,他就这么摇着头,扬长而去了。
看到蔡邕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秋明才吐着舌头对蔡文姬道:“你父亲的脾气也太大了吧?”蔡文姬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你的父亲么?”秋明转了转眼珠笑道:“对啊,是我们共同的父亲,话说父亲大人把号钟琴留在这里,是要送给我们吗?”
蔡文姬又气又笑:“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看看琴下面压着的是什么。”
秋明这才注意到在号钟琴下压着一卷发黄的绢帛,连忙取出摊开一看,居然正是自己要找的粱孝王墓地图,得来全不费工夫。秋明道:“原来父亲大人早就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了,却为何不对我们说明?”
蔡文姬道:“父亲早已被这张地图所苦,只是怕所托非人,乱了江山社稷。现在他肯把图给我们,说明是相信我们不会乱来,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信任才好。”
秋明苦笑道:“本来我还以为要颇费一番唇舌才能要到地图,现在看起来父亲早就知道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早就准备甩锅走人了,我这算是成了接盘侠么?”他正准备把地图收起来,厅梁上忽然溜下一个黑衣蒙面人,探手就朝秋明手中的地图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