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推断了下时间,更下意识时不时的开门看一下人到了没有而已。
“苗小咪!你个八婆!”完全没有淑女形象的低吼叫骂,安然看着一点也不焦急慢吞吞走过来的苗小咪,只差没能找出块板砖拍丫的。
“安美人息怒,小的知道错了,这厢就给您赔理道歉!”苗小咪见着努力摆出一脸狰狞面容来的安然,一脸讨巧的嘻笑道。
“哼,看在今天是姐的吉日,姐就暂且不跟你算这笔帐,马上滚进来换衣服化妆!”安然被她那模样给逗笑,原本伸出的手改拍为拎,假假的拎起很真配合的苗小咪便进了新娘房。“砰!”的一声大门关上,留下无所谓态度的安睿铭,他现在只关心着这张婚礼不知道要办到什么时候,他对实验室里那些生物菌比较关心。
至于那间关起来的屋子内正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嬉笑与暧昧声响,完全不感兴趣。
女人,就是种麻烦不断的生物。哪怕是生养他的母亲,也在此列之内。
唔,貌似有些男人也是麻烦。眼角余光正巧好瞥见了他那所谓的未来,并且即将就要正名为他的姐夫的男人,安睿铭冷笑的想着。
正向着六楼走下去的安睿铭并不知道,就在他又一次见着所谓姐夫的真实面目,并为此而冷笑嘲讽的同一时刻,就在他头顶上方,一颗巨大的陨石正以快的速度朝着他们砸了过来。距离它落下,不到一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