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是喜欢,但是他们已经做下决定,只有眼看着白玉箫被他们大当家一锤击死。
铁锤开始缓缓的在陈彩凤头上旋动,白玉箫的眼睛始终不敢稍离陈彩凤头上舞动的铁锤,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大意,那铁锤只怕就要朝他脑袋击来,将他脑袋砸个稀巴烂。
陈彩凤手舞着铁锤,嘴上笑道:“小兄弟,你可要瞧仔细了。”
白玉箫严阵以待,冷冷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他话说完,陈彩凤手中的铁链已笔直的飞向白玉箫的面门。
根本来不及细想,一种本能,白玉箫竖起了手中的匕首迎向那砸向自己的铁锤。
“当”的一声,白玉箫手腕一麻,险极一时的磕飞了那一击。
吓出了一身冷汗,白玉箫不敢对那陈彩凤手中舞着的铁锤掉以轻心。因为在刚才接触中,白玉箫已然发现对方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可是她的功力却不是“女流之辈”。
铁锤又开始在陈彩凤头上飞舞打转。
白玉箫眼睛连眨也不眨的望着陈彩凤,他知道一个不注意,哪怕是眨一下眼的时间里,那铁锤都有可能突如其来的袭向自己。
陈彩凤手中的铁锤越舞越快,白玉箫则不停的移位换步。
忽铁锤再次袭来,由右侧横扫至白玉箫的头部,来势之急之快,已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眼看铁锤袭来,在千钧一发之中,白玉箫猛然低头,堪堪躲过了陈彩凤这一次攻击。
只感到一股凉风扫过脖子,白玉箫心里暗暗吃惊。
但白玉箫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趁铁链刚刚回到对方手中尚来不及再次飞舞的时候,他像一只出了栅的猛虎猛然扑向陈彩凤。
对方是长兵器,所以长兵器的弱处就是攻击其短处,近身相搏就是长兵器的短处。
但白玉箫忘了一件事,当他像一只猛虎般冲向陈彩凤,想要把她像一只绵羊一样撕裂的时候,他忘了人家手中尚有另一样兵器,而哪一件兵器更让他难以招架。
镰刀的弧度是弯弯的,便于割断任何东西。正当白玉箫庆幸有机会挥动手中匕首刺向对方的时候,他发现那柄镰刀的冷芒,也看到了陈彩凤的冷笑。
白玉箫发觉他要对付的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她手中的武器亦是绝妙的搭配。
只见一轮弯月向白玉箫划去,白玉箫急忙用匕首将镰刀击飞,同时身子一蹬,急向后退开丈许,又避开了陈彩凤砸向脑袋的一锤。
差点丧命,白玉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战可谓是白玉箫入中原以来最艰苦的一战。
陈彩凤的功力并不甚高,只不过是她手中武器奇特,白玉箫未曾碰到过,是以吃了大亏。
此时大王寨的喽啰见交手以来,陈彩凤连连得手,自是齐声叫好。
陈彩凤亦是得意,但见白玉箫屡遭险境后,仍面带笑意,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白玉箫笑道:“我在想你手上的武器真是绝妙的兵器,攻守兼备。”
陈彩凤冷笑道:“你逃命的功夫也不错。”
白玉箫道:“现在还没分出胜负,我们继续吧。”
继续?大王寨的喽啰惊呼,陈彩凤亦是面露惊色,她很欣赏白玉箫的本事,本以为白玉箫在遭受几波差点要他命的攻击后,会跪地求饶,她也好饶他一命,但现在白玉箫却让她继续。陈彩凤道:“小子,你难道不要命了?”
白玉箫笑道:“放心,好戏才刚刚开始。”
才刚开始?他这句话是对陈彩凤先前对他几记致命一击的不屑。
陈彩凤冷冷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