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离这里,我将玉箫神功心法传授于你,然后你便给我解上穴道。”
霍破元道:“你难道不怕我拿到玉箫神功心法后便反悔,一刀把你杀了?”
白青莲冷笑道:“我敬霍风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的儿子想必不是一个言而无信之徒。”
霍破元一直以霍风的大仁大义为榜样,自然不会做出言而无信的事来,一阵思索考量后,冷冷道:“好,我便答应你一回。”
霍破元一手抓刀,一手携着白青莲,身子一动,便破窗而出,消失在黑夜中。
孟钰等人未想到有人能从霍破元身边不动声色的抢走黑衣人,更不会想到是霍破元带走了黑衣人。所以当天亮,他们来到霍破元的房间,发现黑衣人与霍破元没了踪迹。
他们四处在客栈查找,没有发现,又询问客店的伙计老板,皆没人看到霍破元和黑衣人出过客店,众人又到街上寻找,但都是一无所获,如此忙了半天,他们又重聚到客店一间客房里。
“奇怪,霍大哥到底哪里去了?”苏冬梅打破沉寂,说出众人心里同样的疑惑。
张三丰道:“也许不告而别,也许被人掳了去。”
霍青青见哥哥杳无音讯,面露急色问道:“你是说我哥哥招人毒手?”
孟钰道:“怎么会儿,霍兄弟的武功冠绝武林,而且手持襄龙刀,纵观天下,也不过只有黑衣人能与之敌手,但黑衣人全身穴道已被封住。就算穴道解开,但脚上受伤,只怕并不能毫无动静便制服住霍兄弟。”
霍青青道:“要是被人偷袭得手,将我哥哥掳走,也未必可知。”
孟钰点头道:“也许有这可能。”
霍青青道:“不管怎么说,反正不可能是我哥哥带着黑衣人不辞而别。”
张三丰道:“我们也没有那个意思。”
霍青青道:“可刚才你的话可是说出了那个意思。”
张三丰道:“我不过是列出了所有的可能的机会罢了,你大可不必当真。”
孟钰道:“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都得先赶路到临安再说。”
霍青青急道:“可是我哥哥他还没一点消息。”
孟钰道:“若霍兄弟是被人劫持走去,那我们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要是霍兄是有事离去,他再回来时发现我们不在,定会知道我们已出发去临安,他自然会到临安找我们,所以我们留在这里无益。”
众人点了点头。
苏冬梅道:“即是如此,那我们快到临安去,免得错过元兵攻打临安。”
众人同意,霍青青心里虽记挂哥哥安危,却也觉得孟钰的话分析得在理。于是众人付了房钱退房,牵马骑行往东奔去。
因为前边为找霍破元耽搁了半天,是以他们没有赶太长的路便又要投宿。
投了一间野店,虽然简陋,但还是胜过露宿野外。
店小还算有些野味和土酒,孟钰等人点了几样菜,吃喝起来。
一路风尘仆仆,众人早已饥肠辘辘,纵然是野味,但在众人眼里,实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孟钰,张三丰和苏冬梅吃得起劲,但白玉箫和霍青青却食不下咽,手里拿着筷子却未见要动。
孟钰见状不禁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不吃?”
张三丰和苏冬梅也停住筷子,问道:“对啊,你们怎么都不吃?”
霍青青道:“我在担心我哥的安危,食不下咽。”
孟钰,张三丰和苏冬梅表示理解,孟钰看向白玉箫道:“青青姑姑娘是在为哥哥安危挂怀,所以担心,莫非玉箫兄弟你也在担心霍兄弟的安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