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能给他脸上来坨屎。”
心里这么一想,只听张三丰“哎呀”一声哀嚎,白玉箫和马兰花心里一惊。二人向树上看去,只见张三丰不停用衣袖擦脸,嘴里骂道:“该死的鸟,乱拉屎,我现在就要抓你烤了吃。”
张三丰头顶一丈处,有条树叉,树叉上有个鸟巢,一只麻雀在鸟巢旁边左蹦右跳,不停啼叫。
白玉箫和马兰花看后忍俊不禁,捧肚发笑。
张三丰见白玉箫和马兰花笑话,脸色更窘,身子一动,探出右手,闪电般抓向那只小鸟。
饶是张三丰身法够快,但小鸟扑翅一飞,便飞上更高枝头。
张三丰眼见一击不成,本抓向鸟的手突五指张开,托着鸟巢落在地上,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看我不把你的鸟窝拆了。”
白玉箫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连鸟都欺负。”
树上的小鸟见鸟巢被张三丰拿了去,不停啼叫。鸟巢里也发出稚嫩的鸟叫声。
三人一惊,张三丰往手里鸟巢看去,只见三只粉色的小鸟,在巢里引颈啼叫。
巢里还有已破裂的鸟蛋壳,显然小鸟才孵化没多久。
张三丰看着鸟巢,左手一夹,从巢里夹出一个鸟蛋,笑道:“想不到这鸟这么能生蛋,竟能生出这么大的一个鸟蛋。”
白玉箫看他手里的鸟蛋惊道:“就是那个瓶子!”
张三丰定睛一看,才发现两指夹的竟是个白色的瓶子。
白玉箫从张三丰手里将药瓶接过,仔细看了看,又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闻了闻,欣喜道:“就是这个白色的瓶子。”
张三丰笑道:“感情是兰花姑娘扔得太高,把瓶子扔进了鸟巢里。”
马兰花亦轻轻一笑道:“只怕便是这么一回事。”
三人心中大喜,张三丰一跃而起将鸟巢稳稳放在树叉上,又稳稳落在地上。
张三丰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白玉箫道:“要不是那只小鸟,只怕咱们要找到什么时候。”
张三丰也觉得有道理,冲树上的小鸟拱手道:“鸟兄,刚才多有得罪。”
那只小鸟此时正在鸟巢便不停啼叫。
张三丰道:“你说什么鸟语,我可听不懂。”
马兰花道:“只怕它误将这白色的瓶子当作鸟蛋,此时正为失去鸟蛋伤心呢?”
张三丰笑道:“我看也是!”三人齐地大笑起来。
此时烈日炎炎,他们可不想在树林待得太久,返回山寨打马便往兰花寨赶。
等他们骑马在大道时,迎面便撞上一队元兵,约摸百人。三人看到元兵,俱是一惊。
那队元兵似乎是在盘查路口,见到白玉箫三人,举刀便围了上去,马兰花拿鞭便要动手,白玉箫出手相阻。
元兵里走出一人,似乎是这对元兵为首的,他仔细打量白玉箫三人。
张三丰笑道:“军爷有何贵干?”
那为首的元兵道:“这条大道几十里内已被封锁,你们三个从何而来?”
白玉箫道:“我们便是附近山上的百姓,想要去十里外的集镇采购些东西,不曾听说要封路,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那为首的元兵道:“既然你家就在附近,而正好我和兄弟们现在饥饿难耐,就去你家讨碗水喝,弄碗饭吃。”
这话可让白玉箫等人为难,马兰花道:“我们要急着去买东西,只怕没空招待各位军爷。”
那为首的元兵见马兰花美艳动人,不禁猥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