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苦笑道:“二位别取笑。”
原来马兰花把白玉箫的衣服撕扯了十几块下来,包扎他手臂上的伤口,是以才变得如此模样。
白玉箫看了一眼四周,奇道:“苏家三位姑娘呢?”
张三丰道:“她们说要去查找那些被蒙古人抓的武林人士到底被关押在哪,所以先走一步。”
白玉箫奇道:“他们难道不是被关在庐州大牢里?”
马天明叹道:“我们攻进庐州大牢时,里面空无一人。”
白玉箫惊道:“那就是说蒙古人放言武林义士被关在庐州大牢,只不过是诱大家前去营救,其实并非关在里面。”
张三丰道:“没错。”
白玉箫心奇道:“那他们现在到底会被关押在何处?”
张三丰道:“我们不正在想吗?你看无忧无虑两位大师都想得睡着了。”
在地上打坐的无忧无虑忽然睁开眼睛,念了句佛号,无忧道:“我们不过是在打坐冥思。”
张三丰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继续。”
无忧无虑念了句佛号,继续闭上眼睛。
白玉箫大叫道:“张三丰,你烤肉时没留点给我们俩?”他现在饿得很,他以为张三丰他们会给他留点,但他发现地上连块骨头都没有。
张三丰道:“你可错怪我了,我本来要留的,可是无忧无虑两位大师都抢去吃了,我和马天明拦都拦不住。”
白玉箫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马天明,马天明点了点头。
白玉箫看着无忧无虑道:“两位大师不是不吃肉吗?”
无忧念了句佛号道:“佛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我们行正义之事,佛祖不会责怪我俩吃肉的。”
白玉箫哭笑不得,马兰花道:“我去找些吃的。”
待马兰花去远,张三丰道:“如实招来,刚才你们去了那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玉箫道:“就是帮我包扎伤口。”
马天明道:“那刚才为何有惨叫声传来?”
不提还好,一提白玉箫面露哭意道:“刚才她用手绢像搓衣服一样搓洗我手上的伤口。”
张三丰和马天明不禁动容,向白玉箫投去深表同情的眼神。
无忧无虑齐地念了句佛号,无虑道:“白施主,难道后面便没有发生什么了吗?”
白玉箫脸色一暗道:“大师认为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无忧道:“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强制性的事情,那就一定是爱情的力量改变了马施主。”
张三丰和马天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张三丰笑道:“看来二位大师遁入空门前一定是情场高手。”
无忧道:“只不过会吟些情诗罢了,与无虑的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吟花弄月随手拈来相比,我情场的那点小伎俩似如萤火之光比皓月之明,不能比啊。”
无虑谦虚道:“无忧师兄过奖了。”
张三丰与马天明一听,心里不禁佩服得无底投地。
白玉箫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只怕苏家三位姑娘就是受不了他们四人才走的。”他不再理会四人,坐在一旁想事情,想着那些武林义士到底会被关在哪里?
白玉箫想了许久,但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时马兰花急匆匆跑回,轻声道:“元兵来了。”
张三丰和马天明惊得从地上跳起来,无忧无虑也起身走近。
白玉箫道:“元兵现在在哪里?”
马兰花道:“在东边的两百丈之外,正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