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罗郡主的手下既打伤了他,为何又救他呢。”
文世杰看着他的表情,道:“救你的人也许还有一点良知未泯。”
白玉箫笑了笑:“他们只不过是这个战乱不止的局势一对牺牲品罢了。”
文世杰道:“谁说不是,这场长达五十年的战争,有多少百姓被屠缪,有多少战士战死疆场,谁都知道南宋朝廷大势已去,却还是有很多义士奋勇抗元,做这场的牺牲品。”
白玉箫看着眼前这位抗元英雄道:“南宋既是无药可救,许多汉人都顺应天意,为元军效力,你为何还逆道而行,坚持抗元,你认为你能当得了蒙古铁骑?”
文世杰又岂不知时势,但蒙古人对汉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又岂会为他们效力。而南宋,虽腐败无能,却毕竟是汉人的朝廷。
文世杰道:“我何尝不知时势,何尝不知宋军根本挡不住这蒙古铁骑肆虐,但我知道,只要长江天险犹在,蒙古铁骑便难以驰骋江南,江南便仍可在汉人手里。”
白玉箫道:“蒙古人只怕水陆并进,南宋难以抵挡。”
文世杰大笑三声,道:“宋军虽没蒙古军骑兵强悍,但是南宋水师蒙古人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望江兴叹。”
白玉箫想起那些无字信件,想起云罗说一个月后便没有用处,难道一个月后,可这信件里到底是何秘密。
白玉箫问道:“你确定南宋水师真的挡得住蒙古人南下,难道蒙古人便不会造船训练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