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大论的时候,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44号,嗯…”他翻着我的简历,“万小麦?”
我愣住了,干嘛打断我?
“你刚刚说的都是对于诗的理解,而不是在评价43号的作品。”他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解,偏偏听在我的耳里又有些阴阳怪气。我知道,他确实认出我来了,要开始放大招报仇了。
怪只怪我运气不佳,搭档了一位资深的文学爱好者,我咬咬牙,说:“43号作品在我看来已经是一篇很好的诗文了,其用意其用字其用心都可见一斑。”
“那你说说43号诗里想表达的中心意思。”
我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笔,鬼知道她那诗里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其他的人他不问那么详细,偏偏要为难我!
我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手中抽走43号的作品,然后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手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看来你并不知道43号作品想表达的东西,我还以为能把‘扑灵’这部电视剧理解的相当深刻的人应该很能清楚别人所想表达的……”他把深刻二字咬地格外重。可是他为什么这么计较我随意批判那电视剧的事情,我隐隐觉得不妙啊,不妙。
难道?我瞥瞥他的脸色,果然又臭又黑。那部电视剧的编剧就是他吧!完了完了,我居然当着别人的面骂了别人。
流年不利。
他一改坐姿,倚在椅子上,对着白纸念道:“孤舟一点惹墨色,万里碧波漾月荷。醉饮六伏香汗里,莫问归来几何时。”
我脸一红,这诗怎么从他的嘴里念出来怎么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