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山派莫大的面子,不管以前有何不快之事,现在全部揭过,我们天山派众弟子必当以礼相待,以谢众位一片盛情。师父还在里间相候,众位请吧。”
众人相视点头,却无人肯迈出第一步。银涛见这样太失中土人士的颜面,说道:“我们是应邀而来,又非滋事,却又担心些什么?”当先踏出一步,狂涛紧随其后。
二人还未踏出第二步,却听一人哈哈大笑,越众而出,说道:“天山派又非龙潭虎穴,有何惧哉?你们这些人太也废物。”又自哈哈一笑,当先向孟太华走去。
银涛和狂涛齐声惊道:“闫斩。”
闫斩回头望着二人怪笑了一下,对孟太华道:“大雪山主人闫斩前来拜会司空掌门,嘿嘿,小娃儿我们又见面了。”
孟太华奇道:“我们见过面吗?我却不记得了。”
闫斩道:“我见过你两面,九风山是第一次,将军府是第二次。”
孟太华看着他的一头红发,忽然想起,自己当时冲下九风山时确是被一个红发怪人打过一掌,将军府中与狂涛同时逃走的也是一个红发怪人,心里顿时感到不痛快,冷笑一下,说道:“原来是前辈出的手,哼,请了。”
闫斩又是哈哈一笑,大步跨入门中。
银涛喊道:“闫斩,你站住。”追了过来,狂涛、肖珂和林中月紧随其后。
孟太华拦住说道:“能来天山派的都是参加盛会的好朋友,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不管以前有何大仇大怨,今日给我天山派一个面子,暂且揭过不提,离了天山,我们便也管不到了。”
银涛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孟太华,今天我们就成你的面子,谅他闫斩也逃不到哪儿去。”
孟太华道:“谢了,请。”银涛跨入门去,孟太华又拦住了狂涛,略显生气地道:“狂涛兄弟,你为何要骗我,我师妹在哪儿?”
狂涛道:“我没有骗你,她就在那谷口边两位老人的家中养伤。”
孟太华道:“可是我去了,找了三天,连那两位老人都失了踪影,更无我师妹下落。”
狂涛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确实没有骗你。”
银涛回头道:“我弟弟并没有说谎,盈月姑娘是我们合力救下的,这绝不会有假。”
孟太华想了想叹气道:“抱歉,我今天不该说起此事,有时间我们再聊,四位请先进吧。”二人点点头同两个姑娘一同入内。
众人见已有五人入内,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涌上前,自报家门。孟太华和众天山弟子仍是笑脸相迎,以礼相待,好不热情。直到情玉出现,孟太华的脸才阴了下来,双眼尽是仇恨的火焰,双手攥得咯吧作响,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一把将情玉从天山顶上直砸入天山底部,打入十八层地狱。
情玉拱手道:“孟兄久违了。”
孟太华却死死地盯着他,旁边的两名师弟见孟太华如此反常,似乎立马就要动手,急忙将他拉住,低声道:“大师兄你累了,先去歇息吧,由我们招待客人便好。”孟太华怒哼一声转身就走,他怕自己再多待一会便要动手。他的两名师弟虽知他与情玉有仇恨但不知道是为何,为顾全大局仍以礼相待,将情玉请入门中。
一入大门,众人更为惊异,这里大大小小几十座楼宇、走廊、屋舍,全然都是用雪白的汉白玉雕砌而成,而且每座建筑都是宫殿的一体绝无断裂,接合之处直如从地面上生长出来的一般,楼宇、屋舍都是按汉人最先进最优美的建筑模式雕琢而成,只是把木材、砖瓦等物换成了汉白玉,精工细作使得每一座建筑都如同一件珍贵的艺术珍品,让人为之惊叹。走入殿内,一切摆设装饰也同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