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贼,而且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女贼,听那优美的声音似乎还很漂亮呢!”拍拍尘土继续向前走去。
情玉轻功虽好,却是不敢急走,这时日太容易中暑了,心中越来越渴望再次遇到那抢马的女贼,无论如何也要将马抢回来,只可惜始终没见踪影,颇感失望。此时出门赶路的人很少,想找一人询问哪里有马可卖!亦或买下过路人的的马都不能够,正惆怅间,迎面一老农牵着一头毛驴走了过来。情玉一见不由心动,暗自筹算:“没有马骑,有个毛驴代步也蛮不错,至少要比徒步走路来的舒服。”急忙上前拦住老人。
一听说要买驴,老人表情暗有喜色,口中却道:“我一个老头现在只剩下这头小毛驴了,这大热天的,要是没东西代步可是会死人的,我不能卖。”
情玉道:“我赶时间,您若无啥急事,不如先把这驴让给我吧,我愿多出些银两。您大可往前走一段,买一头更好的毛驴或马匹。”
老人急问:“你能给我多少钱?”
情玉瞅了一眼,见这毛驴个头极小,灰不溜秋的塔耷拉着脑袋,明显不是什么好品种,便道:“一两银子。”
老人大叫道:“一两?”似乎很是惊讶,又似很气愤,眼珠转了一转道:“不行不行,太少了,至少得给一两半,否则不卖。”
情玉暗想,这看是似朴实的老头却是个滑头,但也不愿和他多玩心计,取出二两银子递给他道:“多谢您了,大爷,这是二两银子,多出来的,您就到前面的茶亭中喝杯凉茶吧。”
老人呆呆地看着他,似是悔恨自己要价低了,又似责怪自己不该要这怎么多。情玉笑了一下,接过缰绳跨上驴背。
没走多远,问题就出现了。这头毛驴越走越慢,气喘吁吁,情玉暗感不妙跳下驴背,只见这驴眼泪和着鼻涕一起往下流,背上汗水淋漓,却是头病驴,不由地叫起苦,来又恨自己少学了一门手艺,只会相马不会相驴,想想那老头也实在可恶,明知自己的驴有病,还要卖人,而自己竟好心多掏了银子,长叹一声:“世风日下,人人心不古呀!”回去找那老头退货?不可,一是自己拉不下脸,二来老头也未免肯认账。让他就此弃驴步行却也不行,别说自己受不了,单是这驴没人照料恐怕很快也会死掉,无奈之下只好牵了驴往前走。
来到一条小河边,情玉扔开缰绳,让驴自管自地去饮水、吃草,自己就着河水洗了把脸,顺便备些清水。休息了片刻吃些干粮准备上路,却见那驴忽然往河里一趟不动了。情玉不由地叫道:“老兄,有没有搞错,这样就挂啦?”苦笑一下转身就要走,那驴却又呼啦一下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水珠,欢叫了几声精神大振,却原来是热出的毛病。情玉一阵心喜,将驴牵出河来,走不多远驴背干了便坐了上去,愁苦之相一扫而尽。
正此时,前面不远处却发生着一场激战,十几辆大车旁,两帮人挥刀舞剑拼得你死我活。一方是长相凶悍人数亦多的彪形大汉,一方却只是二十多个扮成车夫或赶路人的弱质女流,又有四个长相奇异之人站一旁观战,不时点点头,现出一缕淫邪的笑意。
其中一人开口道:“看不出,这帮娘们儿还真有两手,我们的兄弟一时间竟拿他们不住。”
另一人笑淫淫地道:“很不错,只是不知床上功是否也这般了得。”其他三人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人道:“这大热天的待在这他娘的不是滋味,我们何不尽快了了这事,回山寨去好好享受一番。”
另两人点头道:“不错,不错,老大,不如就动手吧。”
被称为老大的人点点头道:“也好,老二,老三,老四,你们去助兄弟们,我去把那个最厉害的角儿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