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接着便是一个女人的惨叫声,惨叫声在我脑中徘徊了很久才散去,这时我才意识到,不是徘徊了很久,而是我脑内还残留着那一声惨叫的印象。
听觉,此时也正式的告别了我。
是谁的叫声?听起来好像是范莉的?会是谁让她发出这样的惨叫声的?
想到这,我忽然又燃起了微不足道的一丝希望,或许,还有转机?
想到我所在乎的人,我便凭空生出了一股动力,既然存在那一丝渺茫到,可能是错觉的一丝转机,一丝希望,那我就要努力坚持下去。
我也必须坚持下去,我的求生欲从基因深处被唤醒,越是接近死亡,这股欲望便越强大,我现在还不想死!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的人一样,谁会去管稻草有多结实?谁会去管什么时候稻草会突然断掉,再度掉进河里淹死你?我为什么要去考虑可不可能活?我有什么资格去考虑?
我必须抓住那一根救命稻草,抓住还有一丝机会活下来,抓不住便是十成十的死亡!
我首先要战胜的,便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