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民主(和谐)革命也就不再遥远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希琳雅都不希望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毕竟现在自己也是封建势力的一份子,一旦发生这一种事情,那么自己被人拉出去挂路灯的日子也不远了。
“你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不想再听这一位将军的政治内幕,希琳雅就开始转移话题,希望将话题转移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地方之上,一个符合现在两人的状态的主题之上。
吃着水果,瓦西里似乎并不想要回答对方这一个问题,但是思考了片刻过后还是选择了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我是西兰军镇的将军,多年前奉命征讨希尔范尼亚,在一次战争之中,我俘虏了一个吸血鬼领主,当初我想要从对方的身上获取一些情报,没有想到对方突然间给我下了个致命的诅咒——当初那个家伙还是带着反魔法手铐的。”略微回忆一下当初的情况,瓦西里就开始为对方慢慢分享起这一些往事。
“辗转多地,这一个诅咒最后还是被控制在一个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不过却大量地减少了我的生命。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的生命到底减少了多少年,可能我可以长命百岁,也有可能明天就死在出征的路上……”一个可怕的诅咒,似乎在对方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情。
“不害怕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我还活得好好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坦然地摊手,瓦西里对于这一件事情似乎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