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事的柳炳文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高高举起轻轻地放下了。奴婢只能这时候给她个台阶下，禀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哦？既然如此，那就罢了。这人是我给她的，地方也是这人找的。能做成，是他的本事。现在能这么圆满地画上了句号，也是好事。”
甘草道：“奴婢倒是觉得，如果那人能再警醒一些，倒也不至于就被那周韶宁发现了。搞成现在这样，关门大吉了。”
“跟在他身边的人告诉我那地方被周韶宁发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打算放弃那里了。只是，没有想到柳炳文倒是没有被人抓住，而是提前离开了。这一点，我倒是很奇怪，你知道为什么吗？”
“要说起这个，奴婢也很奇怪。寻芳苑总共有七十多个姑娘，每天都会有生意。而且能到那里的，都是挥金如土的人。除去给上头交的钱之外，柳炳文每天落个几百两应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他是一个过过苦日子的人，目光短浅，按说有机会捞钱的时候，是肯定不会放弃才是。可是才做了不到三个月，就能听信别人的话，在刑部查抄之前，自己主动提前关了这挣钱的买卖。
而且还把那些姑娘们送到合适的地方，打扫得很干净。”
“听别人的话？他是这么说的？”
甘草道：“他是这么说的，但是说是刑部里的牢头告诉他的。其实，他没有说实话。据说，那里有个妙青师傅，提前说过这个事情。只是，没想到他能自己收拾好了。
更奇怪的是，他没有一把火烧了那里，而是打扫过三次，确认无误之后，才离开的。”
“看来，以后可以交给他办别的事情了。这人当舍则舍，不是个目光短浅的。还有，他隐瞒下妙青师傅的事情，想来是有别的原因吧。”
“他身边的侍卫说，他好像很怕那个妙青。而且，那个妙青好像确实很有本事。那个妙青自己住了一个院子，而且平时都不准别人进去打扰他。”
“像这种人，不会轻易做别人的下属的，不用再多管他了。”
甘草道：“是。老爷，需不需要属下过去把那寻芳苑一把火烧了。”
“千万不要。”
甘草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爷能这么大惊失色，这么慌张。
“那里不要动！”
甘草搞不清楚，自己的老爷，能做出收集各大臣爱好，还有别的有违章法的事情，为什么怕烧个房子。
“你幸亏是过来问我了，不然你要是动了那里，很多事情就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