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同情。
不过陆秘书的工作作风……他也没有丝毫的认同。
想当初他拜访蒋厂长时，就受到了重重阻挠，好像谁欠他多少钱似的。后来还是托了颜晓燕的关系，乐宇才终于有机会见到蒋厂长，取得了项目的成功。
也许这就是国家单位和民营单位的区别吧。
乐宇在蒋厂长面前，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拘束，说说笑笑，比较随意。
蒋厂长也不像最初那般刻板，国字脸展现出的威严不会少，可偶尔流露出的笑意，也表现出了他对乐宇的温和态度。
“听说你带我家那小子去天河市了？”蒋厂长接过乐宇递过去的产品说明书，看都没看一眼，转而说到了别的话题。
乐宇笑道：“是啊，带他去体验了一把销售业务员的流程。”
蒋厂长满意的说：“嗯，你多费费心，带带他。那小子啊，别看书本知识滚瓜烂熟，真正到了社会上，我看够呛！”
乐宇摆摆手，笑道：“蒋厂长，你也别太小看他了，依我看啊，蒋星文比那些学校大学生，强太多了。”
“我这不是担心他出国以后不能自立么，人国外的学生，从小父母、老师、社会就提供各种实践平台，这点咱们国内比不了。”蒋厂长叹息着说。
乐宇眨眨眼，“蒋星文要出国留学？”
“嗯。那小子……怎么说呢，可能是对西方民主社会的向往吧。”蒋厂长摇摇头，“出去看看也好，等见过外国的月亮跟国内的一样圆，也就安心回来报效祖国了。”
乐宇听了就想笑，这个蒋厂长，还真是古板的可爱。
不过……这种家事，蒋厂长这样好不避讳的讲出来，显然他没把乐宇当外人。
如此看来，这个环保项目，又要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