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自己当朋友,其实就是当小孩一样哄,而是毫不做作的与自己平等对话,心中欢喜,瞬间就认同了孙南,这就匆忙跟母亲说了一声拉着孙南就往外跑,孙南连忙告了一声罪就跟着金蝉出去了。
等他们一走,荀兰因就偏过头去,似笑非笑的看着灵云,也不说话,灵云被母亲看的心慌意乱,面上却是维持着严肃古板的表情道:“母亲这般看我可是有什么吩咐?如果没事,女儿要去修炼了!您不是常说修炼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吗?”荀兰因仔细看了看女儿,发现女儿虽然有些娇羞,但眼中坚定不改,尤其是话语中刻意强调修炼二字,却是告诉自己只为飞升避谈感情,荀兰因心中暗叹,也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我这一时半日的就要出门去,你可安排你孙师弟留在洞中,将你父亲所作的《元元经剑术篇》为他讲解一番,过段时间还需他办点事。”
灵云只要不谈情字,自然心灵剔透,这就说道:“母亲,你是说那后山的美人蟒……?”荀兰因点了点头,又吩咐了灵云几句,就离开洞府他去不提。
九华山历来就以风景秀美,灵气所钟而出名,荀兰因就是爱这九华山幽静自在,美景锦绣,才在这里开了一个别府与子女同住,妙一真人自二次入道以来,苦修百年,道行越发精进,这九华山左近都是异派旁门,他恐灵云年幼、金蝉淘气,如遇歹人应付不来,就在九华山金顶摆下了就着山势阴阳,外功符篆,摆下一个颠倒八阵图,任你多厉害的左道旁门,休想进阵一步。一经藏身阵内,敌人便看不见阵内情形。多厉害的剑光,也不能飞进阵内一步。
荀兰因走后,齐灵云遵照母命,时常与孙南讲经,与孙南相互印证所学,齐漱铭本是中第才子,所学驳杂,对琴棋书画均有涉猎,齐灵云幼承庭训,自然对此不陌生,孙南更是家学渊源,两人练功之外也会天南海北谈上一番,灵云惊讶孙南学识广博,孙南也暗暗惊讶灵云蕙质兰心,两人在许多话题上都能找到共鸣,闲暇之余也会一个弹琴一个吹笛,自得其乐一番。只是灵云打定主意,再不复初见时的慌乱,每每表现出老成持重的姿态,全然以师姐的身份督促孙南和金蝉用功,惹得金蝉私底下没少抱怨这个姐姐太过无趣,孙南心中也是有气,心想“你一心向道,我何尝不是?咱们只管以寻常师姐弟相处便好了,平白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给谁看?“言谈之间便也越发恭谨,不比与金蝉随意打闹。灵云正中下怀,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如此相处下来,两人相处越发客气疏离,后来竟是除了灵云讲经时间,再无交集,有事也是让金蝉传话。金蝉虽然嘴上说自家姐姐不好,可是终究一奶同胞,又不想失去孙南这个难得的好友,心中焦急,这日就偷偷跑来找孙南诉苦道:“南哥,你跟我姐姐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误会说开不就好了吗?你们这样生疏的好像陌生人一般,倒叫我夹在中间好生难受!”
孙南一想也是,自己这是怎么了?虽说雪儿的事情自己早就已经过去了,也没有打算弹一段感情,可是与灵云这般计较,倒不像是自己了!打定主意,就让金蝉告诉灵云,自己在洞府外凉亭中等候,有话要说。
夕阳映衬的天边一片火红,洒下略有些昏暗的金黄,一个衣带翻飞,发髻飞扬的俊美少年背手眺望远方,那一人一亭与远处群山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灵云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心中异样翻滚,想起来时自己下的决心,一咬牙就要上前说个清楚。不料孙南突然开口道:“师姐,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完。你看这天地之大,人是何其渺小,我等有幸可以修仙学道,能够超脱于凡人,享受数百年寿命,更有机会得道飞升,去那天上仙阙,正该勇猛精进才对,那些风花雪月不过是过眼云烟,对向道无益,孙南志不在此,想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