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意,尽量讲得心平气和,缓缓道:“我上个月请了一个月的假,俸点都差不多扣光了,怎么说我没报备,无故消失呢?另外,朝玄街本就是休闲之地,是可以不佩戴宗徽的,还有,宗规条例中什么时候把发型也给觊觎上了?尤其是,我鞋子和你一个款,也叫不合规矩?芦管事把这些种种强加于我,岂不知,我是可以向执法殿投诉的!”
芦三变赶紧将谈子墨拉往一边,继而小声说道:“是,我确实是睁眼说瞎话,也算是给你提一个醒,你最好不要抵触千羽那丫头,不然别说是我变样整你,就算你告到执法殿都没用!”
不知道怎的,谈子墨听得芦三变的口吻,对自己竟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好像是上了同一条贼船,生死与共,只能同仇敌忾,更甚是围团取暖。
当下,谈子墨也不再对芦三变发怨,毕竟,他的黑眼圈真的深得那么离谱,让人确实不忍心责怪。
“为什么?”谈子墨依旧有困惑,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