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只是吓吓你罢了。”
“不不不……”少女慌忙摇手,“刚才我说错了,他们要把我弄进深山,定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说让我……”
谈子墨眉毛便是一挑:“这回又让你怎样?”
“让我……”少女似乎不忍启齿,“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谈子墨本不想再多废话,但见少女戏演得足够投入,只得不耐地训教道:“东玄宗就是这样,如果你左怕虎又怕狼,那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来东玄宗,好走,不送!”
少女急然道:“这东玄宗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要这么离开,定被当成离宗叛门,死得更惨!”
谈子墨淡淡地扯出一丝笑容:“那我倒是可以告诉姑娘一个方法……”
少女洗耳恭听:“什么法子?”
“自断翼筋,净身出宗,便可!”
少女瞠目:“你……”
谈子墨事不关己地摊了摊手:“是我!”
“我……”
“是你!”
少女语噎,咬牙切齿:“谈、子、墨……”
“本小姐记、住、你了!”
她狠狠地盯着谈子墨,就如一个怨妇,这时,听得有人远远喊来:“那位穿白衣服的女弟子,那里是第十七阵列,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快随我来,晨练就快开始了,入位失误,等于犯了黄级规矩,要受处罚的。”
来者身穿银袍,五十多岁,最别致是头上弄了一个葫芦形发髻。
谈子墨在黄级弟子的宗域待了两年有余,岂能不知此人身份,这人名叫卢三变,外号芦爷,是东玄宗的管事之一,身职丹羽阁,主要管的,就是东玄宗弟子每月的月俸。
看管着宗内的灵羽丹药奇珍异宝,本就是一个肥差,坐在这位置的,通常都有着不俗的背景,不仅得是宗主的亲信,更要本身实力不俗。
然而,谈子墨却是想不通,就说东玄宗宗域涉地极广,此间就有山数十座,若不及发俸之日,平时真难见芦爷踪影,可这一大早,芦爷怎么会跑到黄级宗域西山的羽修广场,还特意提醒一个新入宗的女弟子不要站错阵列,而且,所谓的言行之举,张弛有度,虽然极力表现自然,却也不难看出其对少女极为小心恭敬。
“你这个小妮子初入宗门,不甚熟悉,第一次晨练,可别误了规矩,来,我带你过去!”
云千羽小嘴一嘟:“不,我就要在这里!”
“不许任性!”
云千羽黛眉蹙起,特意一字一顿:“我说,我就要在这里!”
芦爷一怔。
此间羽修广场上就溜达着不少登记员,他们司职御户阁,主要的工作就是监察弟子的日常操行。
芦三变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手执鹅羽笔和箔纸的登记员,但要跟上芦爷鬼魅的步伐确实有些累人,芦爷停步已有数息,而他后脚才到,声音中可以听出明显的气喘。
“这名新人胆敢私自……调阵,顶撞……宗管,按宗规,要杖罚……三十,若是……再训不改,可以直接……驱逐出宗!”
“啪!”
听闻背后人声,芦爷转身就是一个巴掌,直接将登记员的纸笔呼落在地。
“谁说的私自调阵,你们御户阁是什么办事效率,要是管理不了弟子的排列登记,我老芦就接管了,这名新人昨天晚上就调到了第十七阵,怎么轮到现在还要我来知会你!”
“啊~这……”
芦三变仿若要掀翻整个御户阁的口气让登记员神情慌张不已:“是是是,是小的失职,下